,只是眼神多了幾分成熟的滄桑。她坐在輪椅上,看到自己時,臉sè慘白如紙,那神情看得張勝為之大慟。
他來之前已經知道若蘭現在的情形,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是這一刻看到了她,看到這個曾經牽著一隻小狗、穿著一雙鬆糕鞋,從他面前走過的可愛女孩如今只能以輪椅代步,那種強大的視覺衝擊,還是一下子把他擊懵了。
“不,我不認識他,請他離開,請他馬上離開!”秦若蘭倉惶地說著,忽然調轉輪椅,逃也似的往後走。
“若蘭,你停下,聽我說。”張勝急忙追上去。
“先生,請您離開!”那個女僕及時擋住了他。
“我認識她,她是我的女朋友,請不要阻攔我。”張勝急急地說。
旁邊一個西裝男子叫羅伯特,是張勝聘請的翻譯兼嚮導,他迅速把話翻譯給那個女僕聽,那個年輕的金髮女孩遺憾地搖搖頭:“對不起,先生,秦小姐不想見你,一個紳士,不該強迫一個女孩的意志。”
張勝眼見秦若男的輪椅已將拐過壁角,急呼道:“若蘭,你不想知道你姐姐現在怎麼樣嗎?”
秦若蘭一下子定在那兒,過了許久,她忽然轉了過來,象一個俘虜,垂著頭,很艱難地推著輪椅。一寸一寸地挪了回來。
當她走到張勝身前時,張勝深深吸了口氣,壓抑住心頭的激動。對那位女僕說:“小姐。我想和秦小姐單獨談談。”
聽了翻譯說的話,那個女僕看看他們,聳聳肩膀,悄然退了出去,在張勝的示意下,他的翻譯也退到了外面。
“若蘭!”張勝輕輕走過去,單膝跪在若蘭面前,抓起了她削瘦冰涼的小手。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