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佈設的秘密通道,如果事先早早準備,文哥未必就逃不出去。
不過現在張勝已經想通其中地關節了。文先生在這裡只是失去了zìyóu而已,如果他逃離這裡,以他曾經上達天聽的案情,勢必重新引起最高機關的關注,那麼他無論逃到哪裡,都只能象條狗似地躲在yīn暗的地窖裡,情形未見得就比現在好。而且那一來,他家人所受到的管制必將比現在嚴厲百倍,所以……他不是不能逃,是沒有必要逃。
這兩天他又抽空去看望文先生,並向他表達救助自己好友的謝意。文哥沒有再指責他的感情用事,卻突然對他的投資部大發興趣,問了許多這方面的問題,並談了一些他的看法,令張勝大獲裨益。從看守所回來之後,他開始把工作重心轉到期貨上,資金也重新分配,股市與期貨各佔一半,加大了他對財富的吞噬速度。
“老闆,上海膠合板剛剛從70元跌到了38,3萬元跌到了一萬七,蘇州的線材跌到了2500以下。情況……很兇險……”
說話的是張勝充實到投資部的新鮮血液,剛剛從某證券營業部投資處挖過來的董舒。她是個粉面桃花,頗有麗sè的新婚少婦。
只是此刻她的嘴唇有點發白,臉sè發青,顯得十分緊張。這幾樣期貨大幅下跌後,是她看好後市建議張勝買進的。可是現在它們還在下跌,目前張勝在這幾個品種上賠的錢已不下三百萬,她怎能不緊張?
張勝俯身在她電腦上調閱了這幾個品種的走勢圖,凝神想了片刻,然後輕鬆一笑,拍拍她肩膀笑道:“你只是做出建議的人,決策的人是我,你緊張幹什麼?就算天塌下來。還有我頂著呢。沉住氣,繼續盯緊它們,跌勢一緩,立即給我加碼買進,原來手裡有多少籌碼。那就再買兩倍的量。”
薰舒吃驚地嚷道:“老闆,你看清楚啊,所有的支撐線已經全破啦!”
張勝輕蔑地一笑,說:“那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