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勢。
“你現在說什麼當然都好,可是……一旦得到了我,你會在意,你會嫌棄……”
“所以你自卑,你害怕,你寧可一直像現在這樣,是不是?”
張勝雙手拄著沙發,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鍾情有種透不過氣兒來的感覺。
“我在獄裡時,有個叫龐傑地人曾經罵過一個因為花罪進去的混蛋,他說他老婆就是給他開一個綠帽子店,只要月月寫信、帳上見錢,他就知足。男人拍拍屁股進來了,還要老婆在外面給他守節,給他掙錢“託屜”,給了人傢什麼啦,誰上輩子欠了他地?我認為罵得很對!他是個流氓,但他看得比我們都要透澈。
你曾為我付出的何止百倍千倍,你過去的生命中並沒有我的存在,我認識的是現在地你,還要你為我漂白過去的歷史?那不是瘋子就是狂人!”
鍾情軟弱地呢喃:“你會後悔的,一定會後悔……”
“我不會。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這是事實。你所求地,是一份感情的寄託,對你來說,它不一定用xìng來連線。而我不行,我不夠冷血,做不到無情無yù;我不是浪子,做不到有yù無情;我不是聖人,做不到有情無yù。”
他的身子越俯越低,灼熱的眸子深深映在鍾情的瞳孔裡,一字字地說:“那你剩下的,便只有一個選擇,要接受,就接受一個有情有yù的我,接受一個完整的我,你接受嗎?”
鍾情痴痴地看著俯在自己上方的這個男人,有種頭暈目眩的感覺。
他的聲調、眼神,太強勢了,充滿霸道的味道。鍾情的心神一陣盪漾,當張勝很認真地說:“如果你不要這樣的我,那我會走”時,她嘆了口氣,然後便象一隻撲火的飛蛾,義無反顧地張開她的雙臂,緊緊地抱住了他……
珍惜眼前人,對他如是,對她,何嘗不是?
手探進輕軟的衣衫,張勝抓著她渾圓飽滿的胸脯,只覺無比彈滑,充滿驕人的緊緻與彈xìng。她的兩隻形狀極美,不但有細膩如緞的膚質,更能峰巒般地嬌挺著,果然是最完美的圓錐型。
當張勝的臉感受到她滾燙的鼻息時,手掌忍不住鑽進筒裙,貼著平坦柔軟的小腹往下插去,指尖劃過柔軟
觸到滑溜溜的一痕嫩膩時,鍾情從鼻子裡發出“嗯”吟,兩手馬上緊緊摁住了他的那隻手,不肯讓他再動。
張勝的手指仍可輕微動作,手指貪婪地感受著那一痕嬌嫩溼軟,他知道女人到了這一步唯有舉手投降,所以也不急著倉促下手,反而俯下身來,再次吻上她的嘴,同時那筒裙裡的中指在某一點上輕輕一摁。
鍾情“呀”地一聲輕呼,突然激動了起來,雙臂圈住他的脖子。主動而熱烈地跟他接吻,頻頻將靈活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任由他盡情地吸吮。
激情之吻燃燒了她,也惹得張勝yù焰如熾,他一邊繼續吻她一邊騰手解衣裳。
鍾情被他弄得肉麻兮兮,媚眼如絲地顫聲呢語:“別……不要在這裡……去裡……裡面……”
張勝應聲下地,一把抄起了她豐腴動人的身子……
床沿上,一隻白嫩纖秀的腳兒象急風裡的花枝兒似的搖盪著,白如剝蔥的玉趾無助空懸。
往上去,是一條完美無瑕的。不只是腿,她的臀股渾圓,連著腰肢大腿地曲線修長圓潤。張勝弓著脊背,正貼著她滑膩的臀股奮力衝刺。
鍾情也十分動情,俏臉紅得像要噴出火來,嬌軀痙攣似地不住扭動,她勾著張勝的脖子,一路親吻著他地胸膛臂肌。嬌軀軟綿如酥,鼻音如絲如吟。
幾次三番之後。她又被掀跪在床沿邊上,無助的屈膝翹臀,猶如一頭小牝犬。兩隻秀美動人的腿丫懸在床沿外,兩瓣粉瑩瑩顫巍巍的雪股,以一種令人血脈賁張的角度妖嬈地翹著。
這一番衝擊更形猛烈。張勝的每一次深入,鍾情地身子都會嬌嬌地顫抖一下。此時的她猶如狂風暴雨中地一葉小舟,一頭如瀑的秀髮披散在欺霜賽雪的肌膚上。纖直的藕臂勉力支撐著身子,圓潤的蜂腰被搖得像要折斷了似地。
她頭暈眼花,雪白的粉頸都宛若染櫻之雪,泛起片片cháo紅,可是感覺到張勝已臨極限,為討情郎歡心,還是咬著銀牙強力支撐。
忽然,她尖叫一聲,忽然反手抓來,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嬌怯模樣,雪白地腰肌奇特地收緊,中間現出一條淺淺的弧線,那手推向張勝的大腿,可是隻推了兩下,又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使勁拉向自己,yù仙yù死地從喉底擠出一句含糊不清的話,然後便象一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