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若男趁機說:“你還有事呀,那你忙你的,我先走了。”
張勝站起來說:“那好吧,今天是我考慮不周,沒定好房間。大廳裡太吵了,改天我再隆而重之地請你喝酒。”
秦若男一出酒店,尾隨而來的老馬就追了上來:“小秦,怎麼回事?你被他發現了麼,他怎麼請你喝起酒來了?”
秦若男坐在酒桌旁早想好了說詞,她若無其事地聳聳肩說:“他現在發達了。
想在我面顯擺一下唄。他是知道我地身份的,我怕執意拒絕會打草驚蛇,就跟他敷衍了事。”
老劉從後邊追了上來,匆匆說:“他剛結完賬,馬上就出來了。”
“上車!”秦若男說完,匆匆走向自己地汽車,三個人鑽進車裡,看著張勝從酒店裡走出來,他站在門廊下點了根菸。悠閒自若地抽著煙東張西望了片刻,這才轉著車鑰匙走向自己的帕薩特,發動車子駛出了停車場。
“小楊,你們跟上去!”老馬用對講機通知另兩名刑jǐng,秦若男在一旁給坐鎮刑jǐng隊的劉隊長打電話:“喂,劉隊,我是小秦。我覺得,我們耗費大量jǐng力對張勝實施監控,可能找錯物件了。從今天下午開始監控以來。他的表現非常正常,到目前為止。我認為逃犯甄子明還沒有和他取得聯絡。以他今時今rì的地位和財富,他會和一個逃犯扯上關係嗎?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把重點放在……”
劉隊長打斷她的話,問了幾句什麼,秦若男應道:“是的,小楊和小王跟上去了……好吧。”
老馬問道:“隊長怎麼說?”
秦若男道:“現在逃犯還沒有一點蹤影,隊長的意思是,任何可能地線索都不能放棄。讓小楊和小王繼續跟著他,我們先回隊裡。”
張勝一路強抑著打電話問個究竟的衝動,仍然保持著不緊不慢的速度向橋西開發區駛去。
鍾情的電話明擺著有重要的事跟他說,但他一時卻想不到會是什麼機密地事,以致她在手機上要說的這麼含蓄。張勝甚至懷疑鍾情被人綁架了,可要是那樣,對方該逼她開口索要錢財才對,何必說得這麼隱秘,那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張勝的車子駛到水產批發市場,門衛開了門,車子停好後他問道:“老胡頭,公司今天沒什麼事吧?”
老胡頭原來是匯金公司的打更老頭,總公司被收歸國有後,就來
情的水產批發市場。這老頭兒老實厚道,而且是跟人,也是水產批發市場少數幾個知道張勝與鍾情之間真實關係的人,這人嘴很嚴。
老胡頭笑嘻嘻地道:“您回來了呀,公司沒啥事兒,鍾小姐剛才還打過電話,說您一會就到,我讓給您留著門兒吶。”
張勝焦慮的心稍稍放了下來,說道:“嗯,好了,你回屋歇著吧,我今晚不走了,門鎖了吧。”
“好勒,好勒,道兒黑,您可慢著點兒。”
張勝上了樓,側耳聽聽房中動靜,然後輕輕敲了敲門,門開了,只有鍾情一個人站在那兒,張勝鬆了口氣,問道:“情兒,你可嚇死我了,我還當你出了什麼事,為什麼突然說那麼奇怪的話?”
鍾情向他身後看看,見沒有什麼人,一把把他拉進了屋,急急地道:“我看偵探片裡有電話監聽,怕jǐng察能聽到我們談話呀,事關重大,怎敢不止心?”
張勝見她無恙,心情放鬆了,笑道:“現在監聽手機,大概也就國安局有那本事吧?要不然所有地黑道都不用混了。到底什麼事?”
鍾情神sè凝重地說:“勝子。記得你跟我說在看守所的時候,有個牢頭甄哥是你的朋友,那個甄哥叫什麼名字?”
張勝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微蹙著眉想道:“他說過,我一直叫他甄哥。還真沒……,啊!我想起來了,叫甄子明,對對,叫甄子明。因為和香港武打名星甄子丹只有一字之差,我還和他開過玩笑。他怎麼了?”
“你從城裡出來的時候沒遇到路檢?”
“看到了呀,不過我就這麼一個人,jǐng察車裡車外的看了看就放行了。”
鍾情吁了口氣。說:“這個甄哥越獄了,現在jǐng方正在搜捕他。”
“什麼?”張勝一下子跳了起來:“越獄了?他白痴啊!當初不過判了三年勞改,再有半年地功夫就出來了,他越獄做什麼?我上次去勞改隊看他,他還好好的。怎麼就……”
鍾情苦笑:“你們男人的事,我怎麼知道?”
張勝目光一轉,變得銳利起來:“甄哥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