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江詣修索然無味地更加厲害了,什麼都沒做,就讓其中幫他倒了一杯酒,然後就自顧自的喝起來。
他清楚他沒病,只是某個地方開始認人了。
低頭朝那地方看眼,然後很不屑地說:“這麼多年都過來了,現在來跟我裝三貞九烈了,你倒是會長本事啊!開始你就是見洞就鑽的骯髒貨,現在想洗乾淨?呵!你想的美!”
陪酒的女孩兒見他對著某處自言自語,說的還是一些糙話,不禁掩嘴輕笑——
以為他真是得了什麼隱疾,便自告奮勇上前,跪在男人腳邊,“爺,它不聽話我聽話啊!我幫幫它、它就聽話了。”
說完,便伸出手要去解西裝褲上的拉鍊。
☆、第704章 你跟火火怎麼了?
江詣修也不阻止,他倒是看看這個女孩子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只聽“嘭”地一聲,門突然被踢開,隨即有人一臉沉鬱的走進來,見江詣修歪在沙發上,就走過去使眼色趕退了跪在他腳邊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被嚇得連滾帶爬走出去,出了門她都沒緩過神來,難以想象自己竟然被一個眼神嚇得差點魂出體外。
江詣修懶懶睜開雙眼,朝來人冷笑,“你做什麼啊!自己準備當和尚,感情也不讓我沾點葷啊!無恥。”
靳薄言懶得跟他廢話,撤下眼鏡,兀自點了一根菸,坐在沙發開始悶聲不吭地抽,青煙繚繞了他的精緻眉眼,讓他整個人顯得更加冷漠疏離、不近人情。
江詣修心想也不知以前火火看上他什麼,整天一副油煙不進的樣子,又不風趣,更不懂怎麼逗女孩子開心,就是一個十足的悶葫蘆,誰跟他肯定會悶死,偏偏那個丫頭還不聽勸。
現在真被傷的不輕,一失蹤就是好幾年。
沒人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連老蕭問這個死悶葫蘆也不肯多說一個字,只說:“如果她死了,我就將命抵給她。”
不說,就越讓人好奇。
江詣修是個對好奇極其上心的人,他見眼下氣氛不錯,便悉悉索索湊過去,不怕死地問:“……你跟火火怎麼了?”
“滾——”
“切,幹什麼啊!我這還不是關心你。”江詣修捂著小心臟開始抽疼。
誰讓想到在他們中間看上去最溫潤如玉、翩翩佳公子的男人其實是最心狠、手段最辣的男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才是真正的衣冠禽獸。
道行最高深的男人。
靳薄言平時話很少,但說出來的一般都帶著毒,他冷冷瞥了眼過去,“好好關心你的下半身,種馬!”
“……”江詣修被氣的不行,立馬腰桿挺直大義凜然道:“以後肯定不是了,以後……我估計就是性無能。”
“嗯?”靳薄言用看瘋子的眼神看著他,“你準備去自宮當太監?”
江詣修瞬間火冒三丈,“你才要去當太監,我……只是被人刻了專屬名字。誒!跟你說你也不懂。”
“話說聽老蕭說,待會霍雋霆也會過來的,你跟他之間……現在是個什麼關係?之前他是你大舅子,現在算是仇人嗎?”
說到這個,靳薄言又狠狠抽了一口煙,“如果他妹妹真的死了,我會拿命陪給他,但我必須親眼看見屍體,哪怕是骨灰也行。”
“靳薄言,有時候我真好奇你胸腔內有沒有心的?”江詣修知道他真的動情很難,但火火為他付出那麼多,他一點感動都沒有嗎?
“呵。”男人涼薄一笑,“其實我也好奇,不如你拿手術刀把我剖開來看看?”
“你個變態!滾——”
江詣修一腳踹過去,“爺可是正常人類,不想被你同化了,離爺遠點。”
靳薄言突然笑了,可那笑看在人眼裡分明比哭還難看,“老蕭要去打個桃花塢,你真決定參加嗎?”
“……呃,你呢?”江詣修同樣反問。
他們都清楚,這事可能有去無回。
☆、第705章 大舅子
靳薄言笑了笑,正好手裡的煙燃盡,他摁滅在菸灰缸裡,“我無所謂,大幹一場可能人舒坦點,我們幾個聯手不相信拿不下一個桃花塢。”
“你就這麼有自信?”江詣修笑容帶痞,“我可聽說那個桃花塢外人進去必死無疑啊!沒有例外過。”
靳薄言一笑,“怎麼,你怕了?”
“我怕是不怕,你什麼時候見我當過縮頭烏龜?”江詣修唇抿成一條直線,“好男兒在世也就數十載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