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錢的事就沒別的了。而蕭舒彤這次是鐵了心,就是不鬆口。起初夫婦還爭執過幾次,後來,禮郡王便不再踏入王妃院內,也不給王妃任何錢財。
禮郡王妃絲毫不矯情,直接把王府中所有事物交了出去。包括田莊的管理。同時,交出去的還有自己的死心,她死了指望夫君的心。
恆正帝之所以對禮郡王妃滿意,不是滿意她和夫君鬧崩一事,而是因為就此事。安心公主說:“別說身為公主,就是身為女子,若是對方不值得自己付出,那就不要死心眼掛在那裡。兒臣認為八皇嬸沒錯!”
剛剛十一歲的公主說出這番話,恆正帝不訝異那是不可能的。他忙細細問道:“那該如何知道值得還是不值得呢?”
安心公主小大人般道:“問自己的心嘛。兒臣聽柔姨講過母妃的事,母妃本可以不做父皇的妾室,但是母妃順從了自己的心,她一生都認為值得的,兒臣也覺得母妃是值得的。兒臣好想見母妃。柔姨這麼好的人都認為母妃是世上最好的女子,父皇也一直念著母妃,那母妃到底有多好啊!”
小小天真的臉龐上,滿目的孺慕之情,讓恆正帝望著心酸,想到素雲,他不禁再次吐血暈倒。
醒來的恆正帝,便下旨封柴頁銘為禮郡王世子。
再加上蕭舒墨的出色表現,禮郡王妃孃家父親,兄弟,再加上兒子全都非常優秀,她幾乎算得守得半邊雲開了。但她並沒有因此得意,也沒有去看自家王爺俊美無濤的臉龐,而是常帶著公主去天波府找小柔。
也許,她有了自己幸福的方式。她不可能擺脫禮郡王妃這個名號,她沒有勇氣也沒有實力,所以她知道自己只能做有名無實的禮郡王妃,最多,將來做個名副其實的禮郡王府老郡王妃。
禮郡王世子柴頁銘卻笑道:“說不定是老王妃呢!”
蕭舒彤同小柔說了此事後,小柔立即派綠依親自送過去珍稀寶物三樣,說那是給將來的禮親王老王妃準備的賀禮。柴頁銘沒推脫,笑著收下了禮物。雖然他母妃現在和父王行動陌路,但是她很開心,這就夠了。
閒話少述,恆正帝一面因為兒子的安然無恙而開心,一面忙問怎麼回事。
二皇子道:“受傷的不是兒臣,是灝哥哥受傷了。在武營時,顓哥哥離開後,我們都聽元初的安排。他讓兒臣和灝哥哥呆在武營,並讓灝哥哥保護兒臣。兒臣想說不用,但灝哥哥功夫確實比兒臣的好。兒臣輕功也不及元初,只好留下。那日,就從武營中出來不下百人的刺客。看那些人的招數,一定是的大恆的人。武營中留下了至少千人護衛,可是武營太大,分散下來一處只有十來人。我們打不過他們,尤其是兒臣,好弱……”
說到這裡,二皇子有些嗚咽起來,他好恨自己的沒用!他哽咽道:“父皇,你去看看灝弟吧。本來那些都應該是兒臣受的。灝哥一看打不過,他便讓所有人都保護他,包括兒臣在內。兒臣不同意,但是那些人不聽兒臣的。眼看著那些人都向灝哥刺去,兒臣拼命的想攔,可這樣一來,他們就更加全力圍攻灝哥了。”
恆正帝心下明瞭,那些殺手,定然也知道時間只有在武營護衛沒彙集以前,他們只能全力。本來都是皇家兒孫,灝兒那孩子跟頤兒有三分相像,再加上眾人全力維護,定然以為他是才是頤兒。那些殺手,果然是衝著頤兒去的!
二皇子自責道:“都怪兒臣,若是兒臣不提前入營,一步一步穩紮穩打,就不會今日這般沒用了。”
二皇子比元至二人小了近一歲,恆正帝出於讓他同楊家兄弟倆和自家胞弟兄弟倆保持良好關係,再加上他不確定自己還能活多久,於是讓二皇子提前一年入營。少了這一年不說,二皇子的底子本來就不是楊家兄弟和裕親王府兩位公子那般好,又小上一歲,自然差的更多了。
恆正帝一面帶著兒子去往胞弟那裡,一面道:“作為君王,功夫不見得是最好的,會用功夫好的人就行。你要記住,父皇就沒有你七皇叔厲害,但是當皇帝的是父皇。而你現在不是要愧疚,而是要查明真相,讓膽敢想對你動手人的去死,更是為灝兒出氣。”
二皇子削瘦的臉龐上,似其父的堅毅頓現:“兒臣知。”
沈洛塵看著渾身上下都是疤痕的兒子落淚不止。裕親王在一旁安慰道:“好了,別哭了。兒子這不是好好的嗎?”
沈洛塵聞言氣個半死:“就這還好好的?來,你給我指指,哪裡好了!”
柴灝看著弱勢的父王,輕笑了一下。下一息,便是齜牙咧嘴的抽搐著。他曾經明媚乾淨的少年面龐,如今增加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