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誰了,總聽老爺子說行少爺的父親多麼敦厚老實,生個兒子這麼狡猾,原本是隨了叔叔,其中的差別在於一個性格外露一些,一個內斂一些而已。
終於把這個人高馬大的禽獸給扶回房間了,他的房間她從來沒有來過,深藍色的大床,白色窗簾,乾淨又整潔,跟他外在給人的安全感很像,他內在東西是決不會流於表面的,除了現在。
她將他扶到床上“現在說吧,你想怎麼樣”。
“爬上來”。
“我才不要爬到你的床上,這寓意太難聽了”盧紫馨拒絕。
“你不上來的話,我沒法跟你說”賀牧遠躺在床上,跟她大眼瞪小眼。
真是快要瘋了!盧紫馨別開視線,跨上床,盤坐在他身邊“我上來了,你說吧,想怎麼樣?”
賀牧遠指著胸口“這裡痛,幫我摸摸,動作越輕越好”。
盧紫馨憋著氣,把手放在到的胸口,二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像是按摩,又像是愛撫,總之她的手掌是越來越燙了。
“往下一點,現在好像這痛移到肚子上了”賀牧遠愜意的享受著,可她老摸一個地方,似乎有些單調。
盧紫馨把手又往下移了移,移到肚子上“是這裡麼?”她耐著性子問,看他究竟想怎樣。
“怎麼會越按來越痛的,現在痛又轉移了,再往下一點,那裡痛的不行了”。
盧紫馨看著腹部之下,像擎天柱似的聳立在那裡的大傢伙,這臉剋制不住的紅了,他就是想看她窘困臉紅的樣子是不是。
她抿抿唇,深呼吸,放大大膽的握住他的命根子“這裡真這麼痛的話,看來只能用扎針了,我最近學了二招,你這裡要沒有針,用刀也行”。
“要刀啊,你身上就有啊,過來,我幫你拿”賀牧遠伸手去扯她。
盧紫馨下意識動作很快的向後逃,可還是快不過賀牧遠,被他扯住了腳託到他的身下。
“你想幹嘛”。
“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