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上撞去。
“砰——”的一聲,把祈如影跟江承逸都嚇了一跳,分開來朝著車邊看去。
只見賀祟行的車子前端在冒煙,車燈下,白煙嫋嫋的升騰之中,賀祟行的凶神惡煞的臉,虛虛實實的隱現著。
祈如影張大了眼睛跟嘴巴,簡直不敢相信“你——,賀祟行你腦子有病吧”她對著車子喊道。
“老婆,我們該回家了”賀祟行一改兇狠的臉,笑容可鞠的說道。
江承逸在後面受不了的譏笑,走過去觀察了一下自已的車子,用手機拍下來“賀祟行,改天我會把修車的帳單寄到你公司去的,白痴”。
眼看著賀祟行又要發火了,祈如影對江承逸揮了揮手,趕緊坐上車“走吧,小氣鬼”。
“誰小氣了?!這是正當防衛”賀祟行又狠瞪了一眼江承逸,把車子向後退了退,掉轉車頭,向外開去。
江承逸站在那裡,看著遠去的車子,臉上所有的表情都化了深重的落寞,每次望著她就這麼離開他的視線,他的世界就會荒蕪一次,讓他再一次體會心痛的感覺。
臨近產期
祈如影坐在車裡面,朝著後車鏡中看著,隱約能看到江承逸還站在那裡,黑暗將他包圍,那麼孤單,那麼冷清,回到家之後,也只是一個人那麼待著,她輕嘆了一口氣,心裡隱約有些發沉。
“要不要我把車子倒回去,讓你在好好安慰他一番呀,人家多可憐哪,孤家寡人的”賀祟行在邊上陰陽怪氣的說著,他觀察她很久了,她的眼神一直說留意著江承逸的一舉一動,這讓他醋意翻滾。
收回視線,祈如影白了他一眼“你有必要這麼小心眼麼,難道你就不能看在他可憐的份上大度一點麼,什麼事都要跟他爭,贏了就很有意思麼,很愚蠢你知道麼”。
“我說他可憐,你還當真了是吧,他哪裡有一點可憐了,難道就是因為我得到了你,他落空了,所以他才可憐麼,那如果你跟他走了,我也很可憐啊,不管怎麼說,總有一個人落空,要是你總抱著這種心思的話,我會覺得特別擔憂,就像剛才,說句再見就行了,有必要抱麼”賀祟行說實話,他看了就是不爽。
一次二次可以理解,每次總這樣,他就算大度到肚子裡能撐船,這船也會被海嘯打沉。12483959
“是他先來抱我的,我難道還要推開他麼,你很不講理哎”祈如影反駁道,其實她心裡是有些心虛的。
“他來抱你,你可以推開他啊,你倒好,還像安慰小孩似的拍他的肩膀,還真是戀戀不捨,要是我不去撞的話,你們還要上演18相送還是怎麼的,有哪個男人樂意自已的老婆被舊情人抱這麼久的,他分明是在佔你便宜”賀祟行越說越火大。
“哪有,你想多了,我只是有點同情他而已,真的老公,別生氣啦”祈如影沒話可狡辯,只能用溫柔計。
賀祟行見她承認錯誤,服軟了,這心裡也舒坦了一些,說話也帶刺,不陰陽怪氣了“老婆,你這種同情對他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就好比傷口出血了,疼的要命,你說不疼難道就不疼了麼,這是徒勞無功的事,而且我看的出來,那傢伙雖然是真的放手了,但是他沒能從自已心裡放開你,也就是說,他仍然愛著你,他是我見過最固執的男人,你不要告訴我,你感覺不到吧”。
祈如影垂下眼簾,玩弄了著自已的手指,沉思著。
不說話也就是承認他所說的一切。
之祈自就。她也知道傷已經存在,安慰或是同情,都是蒼白的無用功,她總是忍不住希望他能夠不再孤單,可是又明知道他心裡最渴望的東西她無法給予,人就是這麼個矛盾體。
半路上,祈如影睡著了,賀祟行抱她上樓,她也沒醒,一覺到大天亮。
新的一年又開始了,揮別的去年的歡笑與悲傷,生活的軌道前進的平穩啊寧靜,沒有什麼轟轟烈烈,沒有什麼生離死別般的絕望。
賀祟行的秘書之位,在空缺了這麼久之後,終於在祈如影的層層把關之下,挑中了一位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去年剛畢業,男性,26祟,還算俊逸,家境一般,從上學時就靠獎學金生活,做事認真。
祈如影除了看中他是男性,形象好之外,主要是因為這個男孩子一點也不世俗,油嘴滑舌,一板一眼的,正適合當秘。
可想而之,賀祟行心裡並不滿意“他比我更有當總裁的架勢,每次我對他微笑,他只是略微點下頭,別無表情,讓我一下子有種分不清誰是上司,誰是下屬”。
小白以朋友的身份,狡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