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燒?!”宋銀土被驚出一頭的汗“我這房子造的沒幾年,暫時沒有拆的意向,你放過廚房吧,我帶你摘香瓜去”。
“我不要,我一定要試驗成功,摘香瓜明天再去,這二樣,我都要做”祈如影不服輸的性子又冒出來了,她就不信她煮不了飯。
宋銀土念頭一轉,瞄到賀祟行的身上,笑說道“燒也行!不過要有人監督你,這樣吧,祟行,你等會跟如影一起去煮飯,你幫我看著她,我好放心一點”。
不愛才是最強大的!
祈如影聽到他點了賀祟行的名,在他拒絕之前,忙說“不用了,不用了,這次我不會亂來的”。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賀祟行放下碗,起身走開,即沒有同意也沒有不同意,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宋銀土的話似的。
她就知道他會拒絕,但沒有想到會完全假裝沒有聽到,她的心窒息了一下,才明白,自已也在莫明的渴求著他的在乎,多麼可笑與自相矛盾啊!
幾個老人家倒也沒看出什麼來,宋銀土可就尷尬了,本想好意的撮合他們的,沒想到反而讓他們誰也不理誰的隔的更遠了。
“如影,那小子可能沒有聽到,我待會再去跟他說一聲”他自圓其說道。
“真的不用了,其實我也是跟你開玩笑,這麼熱的天,誰笨的高興去烤火呀,我還是陪孩子們玩吧”祈如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興致。
宋銀土也不自在了,不知說什麼話才好。
祈如影慢條斯理的喝完了粥“銀土大哥,你說後天會去我們那個城市送菜吧,到時我也要回去了,家人現在一定很擔心我”。
“好!那就後天走,明天我帶你去摘香瓜,你不是喜歡吃嘛,今天晚上要不要再去抓魚?”宋銀土熱情的說道,想讓她的心情好一些。
“不要了,那麼多癩蛤蟆,我怕都怕死了”祈如影笑著拒絕。
回到了那裡,她跟賀祟行就真的不會再往來了,因為他已經放手,不再對她有牽絆,而在這片美里的鄉村中,所認清與萌發的東西,也因這現實而永遠的都要被掩埋了。
她不能失落,不允許有失落的感覺,這會讓她覺得自已是那麼的卑鄙,矇騙了他,也矇騙了自已。
賀祟行在外面走了一圈,他知道後天會走,他也無法阻攔她,再將她囚禁又有什麼意義呢,他要的是心,不是一具軀殼。
糾結了這麼久,曾試著放棄,從再次見到她之後又不能放棄了,到現在她要跟江承逸結婚,又到認清他對她究竟是怎樣深的情感,再到被她斷然推開拒絕,他無力了,真的無力了。
有些事情,他學不會也得要學,比如放手,比如不再去想她。
不甘到撕心他又怎樣,將她憤怒的毀掉又能怎樣,她扔然站在那裡雲淡風輕的對他說著我不愛你,她已是那麼坦然輕鬆,困在痛苦裡的他,哪怕是一個人發瘋至死,還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不愛的人才是的最強大的,祈如影,我又要用多少時間才可以不再愛你呢?!才可能心平氣和到,偶爾相遇也不再心有所動呢!
差不多快中午了,他回來,特意在廚房外經過,朝著裡面望了望,並沒有看到她。
扭過頭正要抬步走,跟從拐角過來的人撞個正著,祈如影直直的撞進他的懷裡,雙手摸到了他胸口,以及那開過刀的地方,那條傷疤好長。
這讓她又想起,他曾經捨身救過自已,命懸一線的那次,想到現在這樣子又狠狠傷了他,前仇舊恨,她也討回來不少了,心裡莫明的又是一陣的揪痛。
“麻煩你走路長點眼睛好不好,這麼寬的路你非要跟我走一邊”心亂如麻的她,忍不住衝他發起火來。。
賀祟行沒有說話,主動退開,把路讓給她。。
她的手離開他的胸膛,離開那道疤痕,手在空氣中停頓了片刻,才緩緩的垂落,他無言的退讓,她的火焰只能生生的吞回肚子中去,有種拳頭打出去,打到空氣上的感覺,他沒有接招,這成了她一個人的無理取鬧。
不自在抿抿唇,她從他身邊快速的走過,一路疾步走到外面的院子裡,手裡還拿著一個小孩子玩的球,剛才她正是在後面陰涼的地方陪孩子們玩。
她的手裡緊緊的拽著皮球,放到水龍頭下洗乾淨,眼睛盯著這嘩嘩的水聲,目光渙散著,她還真不習他的無所謂,盡然比狂妄的他還在來的讓她打從心裡發涼,或是她是在害怕,害怕著他真的不會再來煩她。
祈如影你這是什麼鬼邏輯,她把皮球扔在一邊,用水不斷的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