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倩眼見顧瑛猶豫,連忙拉著她的手道:“顧姐,你幫幫勝天吧。”
顧瑛臉上出現一絲掙扎,還是走出來站在施佩佩的身邊,說道:“廖局長,現在,我代表我的當事高飛兒小姐報案,狀告肖青權一行人採取暴力行為綁架高飛兒小姐,肖青權一行人在被李勝天先生與趙小姐出面制止時,毫無悔改之意,採取恐嚇、威逼、肢體等行為人身攻擊李勝天、趙小姐和高飛兒三人,李勝天與趙小姐不得不採取正當防衛,制止肖青權等人的暴力。第二,我要狀告海濱大酒店,高飛兒作為海濱大酒店的特約舞蹈演員,在受到肖青權等的綁架脫險後,身為總經理的施雲峰不僅不保護高飛兒,反而派出保安攻擊見義勇為之幹李勝天先生,雖然他們在李勝天的正當防衛下沒有得逞,但行為已經是典型的助紂為孽,極大的威脅了李勝天、趙小姐與高飛兒三的人身安全。第三,我要狀告東區匯陽區長寧街派出所所長成明一行以及東區公安局刑警大隊隊長張長平一行人濫用職權,在明知李勝天三人是受害者,又沒有逮捕證的的情況下,執槍威嚇他們,而廖局長,你作為他們的直接領導,我將保留起訴你縱容他們濫用職權之過失。”
此話一出,肖青權那一方的所有人都變色,顧瑛這一席話說得有條有理,而且證據確鑿,讓他們也是啞口無言,所有人都感到不妙,律師是什麼,是專門打官司的,事事都會以法律為依據,他們當中大多數是警察,但自認沒有人能說得過顧瑛與施佩佩,顧瑛這一席話,已經把他們全部告了,想反駁,卻明白絕說不過兩位律師,一時間那一群人也感到左右為難,他們也沒有想到,本來想幹掉高飛兒,竟惹出李勝天與那位趙小姐,這兩人武功高強不說,李勝天叫來的人一個比一個難纏,不僅有警察,還有律師,這確實不是他們能預料的。
廖明見眼珠轉了一下,覺得絕不能退縮,他本來就是肖運力之方的人,現在,已經與盛玉蘭對抗,就只能對抗到底,如果退縮,不僅有損他的官威,而且是打這一方的臉,就算此事和平解決,他也無法在這一方立腳,現在,他的決定已經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他身後那一大群人。
冷笑一聲,廖明見說道:“顧律師,誰是誰非不是靠你一張嘴就能定性的,有理也好,無理也好,你們必須先隨我們到公安局,這裡,並不是解決問題的地方,李勝天與趙小姐行兇打人,必須回警察接受調查,高飛兒作為此案件的關鍵,也必須走一趟,至於盛隊長,你們如果有興趣,也可以跟來,我們必定會秉公處理的。”說完,他給張長平一個眼色,張長平懂了,叫道:“現在,李勝天、趙小姐,作為行兇打人的嫌疑人要隨我回到警察,如果誰敢拒絕,我將會按防礙公務強制執行!”隨著他的話,那二十多個本來已經垂下微衝的武裝警察又抬起槍口,其中一人喝道:“現在,李勝天等人聽說,你們三個隨我們走,如果不從,有什麼後果你們自行負責!”說著,三人朝著前面行來。
盛玉蘭的手槍立即指著最前面一名警察,喝道:“你們敢,要想動他們,除非連我逮了!”
那名武裝警察當然認識盛玉蘭,聞言氣勢一頓,再也不敢前進一步。
廖明見臉上閃過一絲陰沉,喝道:“盛副隊長,你是北區警局的,沒有資格管我東區的事,來人啊,把盛副隊長勸到一邊去,不要讓她防礙我們執行公務。”說著,給身邊兩名警察使了一個眼色,那兩名警察是他的心腹,聞言懂了,朝著盛玉蘭衝去。
正在這時,遠處又傳來警笛聲,一輛小車和兩輛武裝運輸車到達這裡,從車上衝下來二十多人,這二十多人,也是武裝警察,除了最前面一人拿著握著手槍,後面二十多人都是端著微衝,那一隊武裝警察一下車,就衝過來,護住盛玉蘭這一方的人,微衝也指著對方。
當先一人是一位三十多歲的壯漢,身材高大雄偉,渾身散發著一股逼人的氣勢,顯得無比強悍,他來到盛玉蘭的身前,說道:“玉蘭,我來晚了,沒有受到他們的欺負吧?”
盛玉蘭臉上浮現一絲笑容,說道:“申大哥,你來得很及時,不然,我真要受他們的欺負了。”說著,她對李勝天道:“勝天,這位就是北區警局刑警大隊隊長申大雄申隊長,也是我認的大哥。”
李勝天對申大雄微微躬聲,說道:“多謝申大哥來解救我們。”
申大雄笑道:“你小子有辦法啊,玉蘭為了幫助你,可是不徹餘力啊。”說著,還目光曖昧地掃視兩人一眼,那目光的含意不言而明。
盛玉蘭面上也露出一絲紅暈,說道:“申大哥說什麼啊,我只是與他熟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