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製一些丹藥,大力增長他們的內力,這樣才能讓他們發揮作用,許多事情,他只需要讓他們出手就行了。
李勝天指點一番三位小弟的武功,讓他們自由修煉,這才離去。
路過一片小樹林,李勝天感到有人在注視著自己,他側目一看,在小樹林裡一棵樹下,站著一位女生,正是司徒解語。
司徒解語穿著一件緊身練功服,現在的一月份,天氣很冷,但司徒語卻穿得很少,可能只穿著一件薄毛衣,所以,練功服把她身材的曲線完全表現出來,猶其是她的酥胸非常巨大,看上去,給人一種震撼,讓李勝天全身血液也沸騰一下,不得不說,司徒解司的身材與陶玉嬌也有一拼,前幾天,他才得到陶玉嬌的身體,陶玉嬌讓他嚐到了前所示有的滋味。
“如果能得到司徒解語,陶玉嬌與她和自己來一個雙飛,那滋味必定會讓自己爽到天上去!”李勝天暗暗想到,身體已經朝著那一邊走去。
眼見李勝天來到自己的面前,司徒解語不自覺後退一步,瞪著李勝天警惕道:“你,你想做什麼?”
李勝天笑道:“幹什麼,當然是做老公與老婆應該乾的事。”
司徒解語不久前在聚香園當著楚天龍等同學的面被李勝天說成是他的女人,還被李勝天大吃豆腐,對李勝天又氣又恨,但卻知道李勝天武功高強,根本無法報仇,她在小樹林裡練武,見到李勝天從小樹林前路過,下意識就瞪著李勝天,沒想到李勝天感應到了她的目光,發現了她,她想離開這裡,卻感到自己離開就是怕了李勝天,所以,她依然鼓足勇氣留在這裡。
李勝天手一伸,已經挽住司徒解語的柳腰,笑道:“沒想到解語老婆對為夫如此深情,專門在我經過的路上等我,以後,要想見我,你只需要打一個電話,我就是在火星上,也會立即開著飛船回來見你,我們已經有幾天沒有見面了吧,不知你這段時間時否想我?”
司徒解語被李勝天摟住腰肢,下意識開始掙扎起來,卻哪裡掙得脫李勝天的大手,急道:“你,你放手!”
李勝天摟住司解語朝著小樹林裡面行去;司徒解語嚇了一跳,掙扎道:“你,你要幹什麼?”
李勝天笑道:“前次在聚香園,你已經當著所有人承認你是我的老婆,現在,當然要履行你當老婆的義務了,來,來,來,良辰美景,我們就在小樹林裡把事辦了,從此後,你就是我正宗的老婆了,免得你自稱我的老婆卻名不符實,你在別人的面前也抬起頭來。”
司徒解語大氣,那傢伙真是太無恥,抓住她前次的事借題發揮,把她當成什麼了,叫道:“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叫人了!”
李勝天這時已經把司徒解語拉到小樹林深處,這裡,離外面的道路有一段距離,就是做一點什麼,也不用擔心有人發現,嘿嘿笑道:“你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人理睬你的。”
司徒解語又氣又急,她對李勝天可是非常瞭解,那傢伙一向膽大妄為,說不定真的就會在這片小樹林奪了她的清白,想到這裡,她也慌了神,她雖然一向行為開放,但那只是表面現象,從小到大,除了李勝天外,還真沒有除了長輩外的男士如此對待過她,何況她還被那傢伙摸過胸脯及其他敏感的地方,每當想起自己被那傢伙大佔便宜,她就感到怒火直衝腦門。
“你,你敢那樣做,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司徒解語叫道。
李用天哈哈一笑,說道:“不放過我,你準備採取什麼措施不放過我,是不是嫁給我,永遠都纏在我的身邊,讓我沒有自由,要知道,失去自由是最可怕的,我怕啊!”
司徒解語大氣,那傢伙得到便宜還賣乖,她也見過無恥的人,但還真沒有見到如李勝天這般無恥的人,以至於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眼見司徒解語不說話,李勝天得意洋洋道:“怎麼,是不是被我說中了啊,本來失去自由是很可怕,但是能得到你,我願意失去自由,哈,哈,既然你想纏著我,而我也歡迎你糾纏我,所以,我們倆正是乾柴逼到烈火,一點就燃,來,來,來,我們就在這片小樹林來一個天當被、地當床,把人倫大事辦了,以免我們心中患得患失,擔心對方變心。”說著,他的另一隻手已經撫上司徒解語的胸脯,在那裡狠狠地抓了一把。
“啊!”司徒解語驚呼一聲,身體一僵,想掙扎,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已經消失不見,一股酥麻從胸脯傳遍全身,那種滋味,可是從未有過。
“你,你放開我,嗚……”司徒解語無力地叫道,在最後一刻,她的小嘴已經被李勝天的嘴巴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