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玲玲,關玲玲可是李勝天來F大見到的第一個絕色美人兒,因為他們倆都是管理系的新生,在開校時,統一坐在一個大教室裡聽系主任訊話,當時,關玲玲就坐在李勝天不遠處,李勝天見到她手絕世容顏,立即驚為天下,發誓要把她追到手。
開校不久後,他就給關玲玲寫了一封可歌可泣、蕩氣迴腸的肉麻情書,溜進她的班上,把情書塞進她的抽屆,結果被關玲玲同寢室的同學看到了這封信,由於情書中的語言優美、動人、肉麻、噁心,竟作為全校情書的典範到處流傳,這一下,李勝天也出名了,這件事也成了他心中的痛。
此後,關玲玲則是深居簡出,一見到李勝天就躲得遠遠的,由於兩人只是同年級並不同班,上課時間也不一樣,所以,李勝天與她見面的時間並不多,只見過幾次面,卻因為關玲玲的逃走而無法深交,以至於李勝天無數深情話兒藏在心中無法訴說。
李勝天推著腳踏車從另一遠繞過來,悄悄到了關玲玲的身側,把腳踏車一頓,俯身看著關玲玲手中的書,沒想到她竟在這裡看課本書。
感到到自己身側好像有點不對,關玲玲側過頭,立即看到一張泛著淫笑的大臉,嚇得尖叫一聲,“刷”的一聲站起來,後退兩步,叫道:“你,你!”
李勝天臉上露出自認最和藹可親的微笑,搖手道:“玲玲不要怕,是我,李勝天。”
“是你!”關玲玲的身體再次後退半步,眼睛露出一絲戒備,道:“你,你想幹什麼?”
李勝天看著關玲玲因嚇著而有點蒼白的俏臉,也感到自己有點唐突佳人,連忙道:“玲玲千萬不要誤會,我正好從外面路過,看見你在這裡看書,就繞道從這裡走過,順便跟你打個招呼,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眼見李勝天沒有其他的不軌動作,關玲玲暫時放下心來,撫撫胸口,道:“哦,可把我嚇了一跳,你已經打招呼了,可以離開了嗎?”
李勝天搖手道:“玲玲啊,你這麼一說,好像我們的關係非常疏遠了一般,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所以急著想讓我離開?”
關玲玲哪有李勝天的臉皮厚,她雖然想讓李勝天離開,但卻沒有那個臉面直接說出來,一時間竟無法回答。
李勝天道:“玲玲,我想我們之間一定有誤會,你看我,面目可親,一臉正氣,絕對是一個優秀的當代大學生,所以,你用不著對我戒備,我們可是一個系一個年級的同學啊。”說著,又朝前邁出一步。
關玲玲這一次沒有動,只是道:“哦,我忘了,你是我同學,你還有什麼事嗎?”
李勝天道:“也沒有什麼事,只是就以前那封信解釋一下,那一封信,其實並不是我寫的,是我寢室裡那三個傢伙揹著我寫的,他們是我的小弟,知道我對你有一定的好感,這一樣以為是在幫我,結果,卻害苦了我,像我這樣正直、熱血的當代青年,卻變成了人人喊打的臭蟲,這都是他們惹的禍啊。後來,我一直想給你解釋,可是你一直躲著我,我有苦難訴,心裡很苦啊!”說到這裡,他已經是一臉哭像,連聲音也變成了哭腔。
關玲玲的心機哪裡比得過李勝天,眼見他一臉真誠,已經信了幾分,連忙道:“哦,是這樣,說起來,是我的不對,不該讓那幾位室友看到那封信,結果把你害了,對不起。”
李勝天笑著道:“沒事的,我這人一向被別人冤枉慣了,再多冤枉一次也沒有什麼,只要你知道我的冤枉的就行了。”
關玲玲臉上的歉意更深,道:“我,我已經知道你是冤枉的了。”
李勝天再度前進一步,離關玲玲只有兩尺遠,已經很近了,雙眼冒著灼熱的光芒望著她,道:“謝謝你。”
關玲玲在李勝天灼熱的目光注視下,顯得有點急促,身體不自覺後仰一點,臉蛋微側,道:“沒,沒什麼。”
李勝天打量著關玲玲那彈指可破的臉蛋,飽餐著秀色,嘴中道:“玲玲,你在看什麼書啊?”
關玲玲這才想起李勝天一直稱呼她為玲玲,好像太過親密了一點,遲疑道:“你,你能不能叫我名字?”
李勝天搖頭道:“名字只是一種稱呼而已,如果當初你父母沒有給你取這個名字,你就會叫另外一個名字,是不是?”
關玲玲不自覺點點頭。
李勝天一拍手,道:“這就對了,無論取什麼名字,只要有人叫那個名字,你就會明白是在叫你,也就是說,名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個人,所以,我無論叫玲玲還是叫你的名字,你都知道是在叫你,從佛學的角度來說,就是你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