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海洋的氣息,溫柔的,寧靜的,沁人心脾。
她的短髮散在床第間,映著她象牙般白皙的肌膚,她的睫毛又長又卷,眼瞳像是透明的深海,恬淡清冷,又讓人那麼想要接近。
蘭仲文心神一蕩,仰起身子,吻了吻她豐盈潤澤的唇,“早安,九九。”
“早安,寶貝。”九九本來打算窩回他懷中的,豈料剛一動作,身體就痠痛得不行。
蘭仲文心曉是為什麼,略有點愧疚,坐了起來,“怎麼了?九九,是不是我昨晚……”
“你知道就好啦。”九九適時打斷他,小臉無奈,“老實說,你昨晚身寸了多少次?”
“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個鬼啊,我被你弄昏迷了,哪裡有力氣去算那個?”
蘭仲文抿嘴,無害的笑容中,攜著一抹詭異的害羞,“七八次吧。”
“你居然……”九九倒抽一口涼氣,想了下,覺得這句不是重點,又換了句,“你就不怕那什麼什麼的亡嗎?”
“蕭九九。”他眼珠微微一蕩,異常美麗,“你的節操呢?去法國六年,就是為了去把節操扔掉嗎?”
“那肯定不是。”她安靜下來,轉動眼珠,略有些困惑地看著蘭仲文,“蘭花兒,你知道我在法國,為什麼你不來找我?”
“我。”溫暖的氣息突然遠去,變得冰冷,“九九,你知道我吸過毒嗎?”
他這樣說,眼神裡有種深黯的寂寞。
既然兩個人要決定在一起了,那麼有些事情,應該坦誠,對自己心愛的人,蘭仲文從來不願意瞞著她,騙著她,就像他想要愛侶的真誠一樣,沒有秘密的愛情,才會長久甜蜜。
幾年前,他沒有勇氣告訴她,或許是怕她的拒絕,她走了後,心裡那根叫蕭九九的弦,就被拉得緊繃,他總覺得那根弦會隨時崩裂,他承受不起她的決絕。
況且,他是那麼瞭解她,如果不是有蕭爸那份報告,九九可能到現在,還沒從愧疚中走出來,一個人療傷,是需要很久的,何況她選了墮落型的療傷,不一定可以痊癒。
他只有掌握了所有證據,才敢去法國接她,而他也從來沒有離開過,只要九九回過頭來,就可以看見他。
站在原地發光發亮,就像一盞明燈,在迷途之中,牽引著她回來。
“我知道。”九九定定看著他,眼神出奇的寧靜,“蘭花兒,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不來找我?”
“你不介意我吸過毒嗎?”他面容蒼白,有恍惚的脆弱。
“蘭花兒,現在輪到我來給你講個故事了。”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