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頭到腳包裹的嚴嚴實實,“小心感冒。”險些控制不住把她就地正法。
“為什麼?”她都放棄自尊,沒臉沒皮決定把自己給他,他卻……
只敢盯著他胸前看,卻是再也不敢抬眸跟他眼神對接。
“小昕……”修長的手指抬高她的下顎,就那麼看著她,她知道他需要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壓制他自己不去碰她嗎?目光溫柔而落寞,“我不知道你今天在醫院遭遇了什麼?但你記住,我想要的不止是你的身體。”
“……”龍子昕頓了頓,艱澀的笑了一下,“我知道了。”語聲清淡,卻有一種千帆過盡的滄桑感。
可忽然一瞬間,何俊峰改變主意了。
當理智潰散的下一秒,他已經吻住了她,渴望來勢洶洶,無力阻擋。
他吻她的唇,貪婪汲取她口中的芬芳,舌尖長驅直入,死死的糾纏著她。
從來沒有一個人女人讓他進退兩難,進一步,怕傷了她,退一步,又怕傷了她,那就順其自然,跟著心走好了。
“小昕,你是我的……”何俊峰動情吻著她的眉眼。
隆冬天,室外寒冷,室內溫情流轉。
渴望潛伏體內太久,一點點火光,足以燃燒成燎原大火。
身下的人顫抖的更厲害了,他感受到,輕聲呢喃,“是你先招惹我的。”
她把唇移到了他的耳廓處,宛如匍匐在他懷裡的小貓,“對,是我先招惹你的。”
這時候,還要什麼理智,所有的剋制和隱忍因為她的縱容忽然間找到了宣洩口,混亂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坦誠相見時,何俊峰發現她眉頭緊皺,臉色蒼白。
“小昕……”還沒開始,她怎麼就這樣了,是因為緊張嗎?
她咬著牙關,痛苦低吟著。
發現她不對勁,何俊峰平息紊亂的呼吸,指尖劃過她的臉頰,柔聲問道,“你怎麼了?”
“疼……”胃疼,可能是沒吃晚飯的緣故。
那是他未曾涉足的未知領域,難免有些過於急躁,於是問道,“還沒開始,怎麼就疼了?”
“……”龍子昕只當自己斷氣了。
何俊峰見她捂著胃部,皺眉的同時,啞然失笑,原來是胃疼,起身,穿好衣服,“包裡有藥嗎?”
“有!”平時都準備著。
俗話說,好事多磨,也不知這個詞語用在此時此刻合不合適。
……
何家,何承光小心翼翼走到床前,一手拿著藥,一手端著一杯溫水。
“淑珍,吃完藥再睡。”他知道,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韓淑珍沒有睡著,她的偏頭痛犯了,怎麼睡的著?
韓淑珍睜開眼,然後又閉上,過了一會兒,再次睜開,手臂撐著身體,坐起身,難得很配合,看都沒看吃的是什麼藥,就把藥給吃了。
再次躺下去的時候,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韓勇嗎?幫我查一個人,就是龍子昕,對,查查她現在住在哪裡?”說話不利索,只因臉頰腫的像饅頭。
話說,龍子昕這一巴掌打得真夠狠。
何承光知道妻子不會輕易嚥下這口氣,勢必會找龍子昕報這一巴掌之仇,他出去,再進來時,手裡拿著毛巾和冰塊。
用毛巾包裹著冰塊,貼在韓淑珍紅腫的臉頰邊,閉目養神的韓淑珍感受到冷意,睜開眼,“輕點。”
突然厲聲喝止,然後見何承光瑟縮了一下,似是被她的樣子驚嚇住,這才深吸一口氣,再次將毛巾包裹的冰塊輕輕貼上去,“我已經很輕了。”
他是很輕,但韓淑珍心裡窩著一股怒火,需要噴發。
“龍子昕這個醜八怪,竟敢打我?我看她是皮癢癢了。”她的神色很冷。
“你們都說了什麼?”直到現在,何承光還能感受到龍子昕當時渾身散發的一種東西,叫戾氣,那模樣,恨不得殺了韓淑珍。
“還能說什麼,無非就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本來臉腫嘴角就疼,加上她又惺惺作態,說話時,顯得自己很吃力,很痛苦。
“算了,你好好休息。”何承光倒是很疼愛她。
韓淑珍似是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當年,她故意告訴楊靜琬慘狀,從而刺激楊靜琬病情惡化之事,除了她本人,誰都不知道,但是,現在龍子昕知道了,就算她知道了又怎樣,無能鼠輩一個,她還怕她不成?
何承光不再吭聲了,敷了大概五分鐘,取下毛巾,重新包裹冰塊,貼在韓淑珍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