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含住她的唇,狂亂啃噬,吮吸,她拼命躲避,卻被他撬開了唇瓣,逼迫她和他唇舌交纏,口沫相交。
鄧希玥伸手抹去嘴角的哈喇子,不行了,她快流鼻血了!
男人唇上驀然傳來一陣刺痛,口腔裡有了血腥味道,龍子昕瞪向他,後者只是無聲一笑,撤離了她的唇瓣,“看你三腳貓的功夫最多不過是個跆拳道紅藍帶,我是黑帶五段。”(黑帶四段有資格開設道館,擔任館長或總教練,並具備申請國際教練、國際裁判資質,五段以上可稱為跆拳道“大師”。)言下之意,你打不過我。
打不過也打,龍子昕急赤白臉,雙手掙扎不休,卻聽到男人的聲音約莫比剛才多了一份乾啞,“你的泳衣……”
龍子昕一低頭,發現經過一番打鬥,繫帶的泳衣搖搖欲墜,使得魅惑至極的兩座完美雪峰幾近呼之欲出,加上雙手被他禁錮背在身後,泳衣如同虛設一般……
“放手!”她被氣了個半死。
“失陪!”男人鬆開對她的禁錮,身手敏捷躍上溫泉池,順手抄起一邊的浴巾,系在腰間,以遮掩那地方的雄赳赳氣昂昂。
前後不過一眨眼功夫,龍子昕整理好泳衣,抬眼望去,四周已經空無一人。
鄧希玥捂著心口,嘴裡呢喃著,“不能呼吸了,不能呼吸了……”
“鄧希玥!”自從結為金蘭之交以來,龍子昕還是第一次連名帶姓叫她,說明什麼,說明小龍女很生氣。
“幹嘛?”被點名的某個人一臉無辜。
龍子昕瞪著她,質問,“為什麼不幫我?”為什麼袖手傍觀,躲在一邊看熱鬧?這算哪門子好朋友?
鄧希玥眨巴眨巴眼睛,一臉懵然,“那個男的好像沒有欺負你……”如果強吻算欺負的話,那讓他來欺負我好了,哪怕奉獻我的初吻,我也心甘情願。
“你……”被焦躁和憤怨包裹著的龍子昕,噎得說不出話來。摸她的臉,看她的胸,還強吻她,這不算欺負算什麼?
更為可惡的是,上次在撒哈拉沙漠邊緣和開羅尋找受傷男人達半個月之久,最後落了個一無所獲。
今天踏遍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看見項鍊掛在那個男人脖子上,自己卻無能為力。
一件件事縈繞腦海,宛如毛線繞成一團,龍子昕心裡有點亂,哪裡還有心情泡溫泉。
“小龍女,你要去哪了?”鄧希玥看著她要上去,問道。
“回家。”這話出口,帶著一點情緒。
“別嘛,再泡一會兒!”抓著龍子昕的手臂,裝著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她承認剛才沒有撥刀相助是她不對,可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下,怕幫倒忙。
“沒心情。”龍子昕臉色不好,隱隱透著不耐煩,她要去找那個男人,準確的說,要去找她的項鍊。
“小龍女……再泡一會……”偏偏某人似乎不識趣,拉著她的手不肯放開。
“你一個人泡,我要走了。”用力撥開鄧希玥的手,龍子昕快速爬上去。
鄧希玥站在溫泉池裡,委屈極了,“龍子昕,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傢伙!”猜想龍子昕肯定是要去追那個男的。美色當前估計沒有幾個人能抵擋得了,她當時看後除了想流鼻血外,腦子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直接撲過去,沒想到龍子昕比她還性急,沒想到龍子昕因為一個男人竟要置她於不顧了。
重色輕友?啥意思?龍子昕看著她,一頭霧水。
一個人泡溫泉,多沒勁,鄧希玥垂頭喪氣從溫泉池起來,“你是不是要去追那個男的?”
聞言,龍子昕算是明白了,不錯,她是要去追那個男的,因為項鍊掛在他脖子上,可這丫頭什麼腦子啊,竟然冒出‘重色輕友’這麼奇葩的想法。
“希希,你有沒有看見男人脖子上掛的是什麼?”
“什麼?”男人重要部位已經讓她發顫的眼神目不接暇,哪裡還去注意別的什麼。
“項鍊。”龍子昕摸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胸口,提示道,“我的項鍊。”
那個被她一直掛在脖子上的項鍊沒有了,也就說……
鄧希玥茅塞頓開,她說龍子昕一向淡雅矜持,今天怎麼忽然像色女附體一般發瘋似撲過去,原來是為了項鍊。
“還不快去找。”她當然知道那條項鍊對於龍子昕的重要性,也急了。
兩人穿好衣服,分頭行動,把溫泉池找了一個遍,也把整個休閒山莊地毯式搜尋了一遍,沒有看見那個男人的身影。
天色已晚,兩人只得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