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之內,我們一定會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話落,誰也沒有搭腔,接下來,客廳裡,除了靜,還是靜。
在何家,何承光不說話則以,一旦說話,要麼是無關痛癢的廢話,要麼就是讓韓淑珍暴跳如雷。
這不,何父磨蹭了片刻,緩緩開口,“我覺得我們還是按照子昕的意思,給她五千萬……”
“放屁!”韓淑珍當下氣得爆口,“何承光,你……”因為兒子在場,她不敢將丈夫心中的秘密情史暴露出來。
那是丈夫的情殤,也是她人生中的一大敗筆。
字斟句酌後,她氣得渾身發抖,“你胳膊肘往外拐!”
“我不管了,你們看著辦。”何承光站起來,揹著雙手離開。
月光,涼風,浮動在枝杈間,盡顯秋後的清涼。
今夜是很多人的無眠之夜,比如說何家。
韓淑珍洗完澡後,坐在梳妝檯前,撲著爽膚水,透過鏡子看了看靠坐在床頭,手裡拿著書,卻心不在焉的何承光。
畢竟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他再細微的表情,韓淑珍都會覺察到。
她拍了拍臉頰,看了一眼何承光,又噴了一點香水,站起身走到床邊,坐了下來,“老公,我想和你說說話。”
何承光將書放到一旁,看著她,等待話題。
“老公。”韓淑珍掀開被子躺了進去,“我也想給子昕五千萬,可你也知道,公司最近幾年不景氣,五千萬對於我們來說不是一個小數目,還有今天因為媒體曝光之事,公司股票一跌再跌,小煜為了力挽狂瀾,已經砸進去不少錢,我們現在根本湊不到五千萬。”
何承光微微皺眉,公司確實大不如從前,但五千萬,還是拿得出來,再說,何家欠龍家的,應該是這個數的十倍還要多,又或者,何家欠龍家的,遠遠不是金錢可以計算的。
自己真是沒用,不僅辜負了楊靜婉當年的託孤,還助紂為虐侵佔了龍家所有家產。
百轉千回中,何承光嘆了口氣,“就是砸鍋賣鐵,我們也得給她。”
“你……”韓淑珍一瞪眼,很想訓斥他幾句,可想想自己有事求他,不得不低聲下氣打感情牌,“老公,小煜是你親生兒子,他身上流淌著你的血,難道為了一個外人,你要把兒子往絕路上逼嗎?”
聽到老婆誇大其詞的話,何承光眉頭皺的更深,“沒那麼嚴重!”
“那你明天去公司財務部,看看你兒子現如今的舉步維艱。”韓淑珍故意這樣說。
何承光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就算小煜日子不好過,但你設身處地想想子昕,她一個人,孤苦伶仃,半年時間不見,額頭上又添了一道傷疤……”
“我又沒說不給她錢。”韓淑珍伸手抱住何承光的手臂,“老公,我知道,相貌平庸的子昕離婚後,不會有人看上她,我們給她五十萬……”
“五十萬?!”何承光於心不忍。
韓淑珍仰頭,像個俏皮的小女孩一樣,撅嘴道,“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們何家?老公,你想想,這些年,為了何家,我裡裡外外操心受累,我容易嗎我?”
何承光低頭看了眼她,眼底掠過一絲掙扎,自己沒有經商能力,何家能有今天這個成就,確實靠她。
韓淑珍搖了搖她的手臂,撒嬌道,“老公,明天,你去和子昕說說,讓她拿著五十萬,和小煜好聚好散,好嗎?”看得出來,龍子昕很尊重何承光,所以她才精打細算,讓老公出馬當調解員。
五千萬降至五十萬?這個折扣,龍子昕能接受嗎?
何承光收回目光,整了一下被子,“睡覺吧!”太昧良心了,他不想去當這個說客。
見他那態度,韓淑珍不由皺眉,“老公……”
何承光沒理她,躺了下來,扯了下被子,背對著她。
韓淑珍看著他的後背,眉眼間縈繞上一縷失望,努了努嘴巴,關掉燈,也躺下。
室內靜悄悄一片。
黑暗中,韓淑珍突然轉過身去,抱住何承光,隨後將手指緩緩探進他的睡衣,微涼的指尖在他胸肌上畫著圈。
何承光雖然人過中年,因為經常鍛鍊身體,身材保持很好,不胖不瘦,比起很多年輕人絲毫不遜色。
“老公,該交公糧了!”韓淑珍找到他的敏感點,嬌聲引誘。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一個主動之舉,極有可能在瞬間點燃對方的激情。
何承光哪有心情想這事,誰曾想她來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