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外面等吧,最好趁這個機會去準備一下洗澡水,我想待會可能用得著。”
說著便把眾人趕了出去,房間只剩下宇文龍和張恆的時候,堂堂市委書記卻忍不住有些緊張起來,“宇文先生,你看我現在要怎麼配合你?”
宇文龍打趣的笑道:“不要說的這麼曖昧好嗎,外面人聽見會誤會的。”
“呃……”張恆無語的訕訕一笑,會跟自己一個市委書記說這樣話的,大概也就這位宇文先生了吧。
外面眾人聽見裡面的對話表情也都十分精彩,張大東哈哈一笑,“宇文老弟果然是隱士高人,不像我等俗人總被世俗禮教束縛。對了,如花,宇文先生的吩咐你聽見了嗎,快點去準備。”
眾人聞言都是一陣無語,話果然是怎麼說都有道理,連這個胡說八道也成了高人的表現了。
張飛在旁想象著老爸的表情,忍不住捂嘴偷笑。
不過兩人雖然外表很輕鬆,但心裡卻都很緊張,尤其是張大東雖然他心裡也很推崇宇文龍,很信任他的本事,但心中卻還是緊張地不得了。
除兩人之外,場中還有兩人也很緊張,一個是王冰洋,另一個就是賀丙春。
前者不用說了,當年的事她雖然不是有意的,但畢竟是因為她造成的。這些年來,張恆的傷一直像一塊大石一樣壓在她心裡。今天這塊石頭終於有了被搬開的希望,心中緊張自是在所難免的。
而賀丙春之所以緊張,當然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如果宇文龍真的有比張大東還高明的醫術的話,那麼他的毛病自然也有治癒的希望了。雖然他目前還只是有點力不從心,並沒有到十分嚴重的地步,但做為一個男人在這方面沒有哪個敢於掉以輕心。
另外樓茜茜在一旁更多的則是好奇了,雖然跟宇文龍接觸不久,但這位宇文先生給她的印象卻是越來越神秘了。
雖然房門已經關上了,眾人留在門外也幫不上什麼忙,但除了小保姆去準備洗澡水之外,其他人卻都沒有離開,一個個都緊緊的盯著房門,恨不得能看透門板一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很久,又好像只是一會功夫,房門內再次有了動靜,先是一陣驚喜又興奮的聲音,“啊,我的修為?宇文先生,我的修為真的恢復,我感覺我現在簡直有用不完的力氣啊,哈哈!”
門外眾人一聽這話,都忍不住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同時臉上都忍不住露出笑容,張飛下意識的抓住旁邊王冰洋的手,喜悅的道:“太好了,王姨。”
“嗯。”王冰洋在旁輕輕的噓出一口氣,原來冷若冰霜的表情似乎也稍微溫暖了一些。
就在此時,門內又響起宇文龍捏著鼻子模糊不清的聲音,“我說書記大人,你可不可以先去清潔一下啊,這樣真的很臭哎。”
“啊?”一聲驚呼,接著又是張恆尷尬的聲音,“不好意思,我實在是高興過頭了,我這就去清洗一下,不好意思。”
門隨即被打了開來,張恆滿臉訕笑的從裡面走了出來,眾人見他這幅模樣都忍不住想笑,不過還沒開口,一股惡臭之氣立刻撲面而來,大家連忙都緊緊的捏住鼻子。
張飛難得有機會可以糗自己老子一把,自然不會放過,故意捏著鼻子做嘔吐狀道:“啊,書記大人,你還真臭哎。”
張恆此時心情大好,聽到這話難得的開了個玩笑道:“死丫頭,信不信我現在就給你一個熊抱。”
“啊,不要!”張飛驚叫一聲,立刻躲到張大東身後。
張恆這才得意洋洋的哈哈一笑,跑進了樓下的浴室。張大東見此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堂堂市委書記還這麼沒正型,像什麼樣子。”
眾人顯然也沒想到這位書記大人還有這麼一面,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不過卻也都理解張恆的心情。
在場除了樓茜茜和王冰洋之外都是習武之人,自然知道怎麼回事,張飛和張大東爺孫兩人心中欣喜不說,賀丙春心裡更是一陣羨慕,三人都知道張恆這次不只是舊疾被治癒了,更是因禍得福,得了大好處。
而樓茜茜和王冰洋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看幾人的表情也知道這是好事,只是不明究竟,心裡暗暗有些好奇。
此時恰好宇文龍也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張大東連忙上前鄭重其事的一拱手,“宇文老弟,大恩不言謝,以後但凡有用得著我這老朽之軀的地方,請儘管開口。”
“這個,老哥說的太客氣了,大家都是自己人,舉手之勞算什麼。”見他說的這麼鄭重其事,宇文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實這件事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