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皇后說起明珠公主。
新皇趕緊轉移話題:“伯壎仲篪,若是皇兒,長兄叫蕭壎,二弟叫蕭篪。”
晉王妃問:“三皇子四皇子呢?”
靳澄湛:“琴瑟和鳴。”
胡說!
但伯壎仲篪是樂器,琴瑟和鳴為何不行呢?琴瑟有點委屈啊。
宮娥擠到皇后那兒。
內侍麻溜的拖走。你說搞嘛?何況,這種將來肯定戴綠帽。齷齪起來你都不想的。
有高鳳不要臉,新皇也挨著皇后。
晉王妃問聖祖呢:“蕭宬、蕭亶都該定親了。”
十五歲,很多公子有女人了,有的庶子都有了。
晉王世子、恭王世子,很重要,夫人,是京城選,還是以後定?
按說,這幾年還有大事,不急。
你不急人家急,一天折騰。就怕對世子下手。逮機會往你床乂上一滾,噁心人不是?
聖祖不急,哪個滾就拖出去打死:“遇到合適的再定。”
靳澄湛撩蕭宬世子:“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蕭宬反擊:“你才十三歲是怎麼賴上我姑母的?”
靳澄湛:“都是緣分。不過,緣分就像雨後的野草,只有那一株是芝蘭。”
蕭亶:“還以為你遍地緣分呢。”
晉王同意:“最不老實的肯定是高鳳。”
嗚嗚又被攻擊了,靳澄湛一個女婿面對老泰山大舅子一群,咋整?
說點別的。
北鄢國冷。去年冬天又不少百姓受災。
就在成皋郡、宣密郡等、建幾個大的風力織布坊。
風力紡紗、風力織布,首先得多種一些棉,多做一些禦寒的。
民用和軍用不一樣,舊的也可以收拾出來,拾掇乾淨,如何運也是問題。
民用若是摻和軍,會有一些問題。
乙元芕說:“叫程家、會老實嗎?而且這多半沒利。”
皇帝威:“要他老實就得老實。做好了,到時論功行賞。”
靳澄湛主動:“我去找程皓。他一直想弄風力,這織布坊,幾年後可以賣給他,也可以合作。不然也可以找別的合作。”
想程皓肯定不會放棄這機會。何況,沒利也不會賠,有功,還能將北鄢國的路走通。
算下來都是好處。
八百里加急,北鄢國又想和親了。
不用說,北鄢國無非是想拖延。和親,就能拖延大夏的腳步?
謀害我平帝,是和親能解決的?邊境一直不退,與和親啥關係?
北鄢國現在亂的,不一定誰說話管用,這個說了那個不認,有時候就這麼搞。反過來像玩你的。
反正北鄢國也不弱。想不通大夏為何非要打吧?
硬碰硬的,大夏肯定消耗不小。
但聖祖,現在就扛的起,錯過這機會,下一次不知幾時。
靳澄湛忙去了。
不過乙元芕出宮門,靳澄湛在外邊接的。
騎著驊騮,直奔梨塬北莊。
這兒暫時還冷清,比起富平伯府,是相當冷了。
塬上梨花開,種的一些桃花,一片白乂帶一些紅,非常的妖豔。
丫鬟小廝忙完,坐在梨花樹下,喝酒,啃鳳爪,或吟詩作畫,難得的耍一耍。
咱家丫鬟小廝都是文武雙全唄,那幾個打起來,上戰場準是猛將。
屋裡,也是喜氣。
臥室,被窩熱乎乎。
乙元芕覺得身上是汗,不想動。
靳澄湛也不想動,春困秋乏,抱著睡吧。
不知幾時能睡這麼美了。抱著媳婦睡實在是幸福。
睡醒,天黑。
乙元芕起來吃了一些,就被靳妖精抱著塞進被窩。
乙元芕不矯情。
靳澄湛更得意了。
窗外月明,鳥鳴,他嘿咻嘿咻的起勁。熱辣的夏天能提前到。
乙元芕不行了。靳澄湛也不勉強,反正夫人有的是時候。
乙元芕都覺得羞恥,這一睡,竟然又到天黑。
靳澄湛更精神,一直到月明,其實他還可以的。
乙元芕已經雲裡霧裡,好在習武,要不然她可能死了。
靳澄湛抱著夫人,出來賞月。
月下梨花,風一吹,美的不行。
乙元芕沒精神,別說身子,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