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年,靳澄湛被放了假。
其實,有些事他還得忙,交給七絕吧。
七絕想哭,他又不是公子,也不用培養他,他現在就想娶媳婦過普通的日子。
七夕呵呵,公子還沒成親他就想娶媳婦,是想被削。
七絕都想不明白,公子有可多人了,為何還盯著他,因為他帥?
石犼就不說啥了。
七夕覺得,可能七絕比較賤。這些人裡數七絕最賤。
賤也是一種錯?七絕還是做牛做馬去吧。
乙元芕還挺閒,有娘和大嫂操辦,她進宮找父皇。
聖祖可忙了。伐鄢定在四月,說的四百萬大軍,光大將軍就得十個,將軍上百個。
若朝會,將校、加上文官、也夠文武百官了,若是有意見,一般人都定不下來。聖祖僅僅是去看著?
御駕親征,他哪怕再簡單一句話,影響都非同小可的。
乙元芕見父皇就簡單了。
聖祖領著他六兒在昆明池邊轉。
春來、春光。
明年春天,就能看到北鄢國的春光。不,那也是大夏的。
這麼大規模,自然要一鼓作氣,橫掃北鄢國。
若大夏的聖祖踩上原北鄢國的地,意義是完全不同。
乙元芕說:“北鄢天冷,春來的晚。”
聖祖氣勢:“他們的春短一些,也很美。夏天稍微涼點,秋天同樣燦爛。”
乙元芕高興:“冬天可以滑雪,風比較大,更適合風力。北鄢國的馬很強壯。”
北鄢國好東西很多。
但馬,決定了速度。大夏需要更多馬,更多好馬。
即便將北鄢劃一片出來養馬,有更好的馬,對上北鄢也更優勢。
大夏,就是要用壓倒性實力,叫四海臣服。
坐在還周殿。
皇帝和皇后也過來。
當然不只乙元芕想父皇,皇帝想聖祖。
一旦聖祖御駕親征,大夏,就要年輕的皇帝頂著了。
後方如何,決定了前方的戰鬥,同時,還要防著西陳國、南鄖國等。
有那麼多人想搞事,就像春天的野草,就等一個機會,就野蠻生長。
鄭皇后挨著姐姐坐,四人可以玩牌。
蕭瑀跑來了。這就是他的春天,已經能跑的很穩。
“爺爺爺爺。”蕭瑀最喜歡皇祖父。
聖祖也喜歡孫子,這孩子越長越好了,將來怎樣不說,現在要習武就習武要玩就隨便耍。
皇帝明白,七叔是隨便,堂弟更隨意了,有點羨慕?等他習武讀書就不羨慕了。
沒有哪個孩子能逃了,其實,讀書習武的過程很美。
現在,天天和朝堂那些老狐狸、扯淡、一點正事不幹,你若掉以輕心就可能被坑。必須將道行練的比他們高,他們就是一群猴子。
蕭瑀向皇帝皇后有模有樣的行禮。
皇帝拉著堂弟:“今兒做什麼壞事了?”
蕭瑀:“我可沒有。”可認真的樣子,“我以後像高鳳好不好?”
皇帝問:“為何像高鳳?”
蕭瑀:“高鳳會飛!”你看,“高鳳考狀元,姑母都被高鳳騙走了。”
高鳳真是厲害了!
所有人在給高鳳挖坑。
皇帝問堂弟:“你想怎麼辦?”
蕭瑀想了一陣:“把姑母騙回來?姑母姑母,我若是會飛,你會回來嗎?”
乙元芕反問:“我回來做什麼呢?”
蕭瑀小朋友:“玩呀。和爺爺、皇兄、還有小侄子玩。”
延齡拿禮單來,是內侍拿了一沓子,庫房有的、叫乙元芕看上什麼自己選。
這不是不走心,而是隨意,自己喜歡什麼當然自己最清楚。
就算將宮裡搬空,成親就一次,靳家也堆不下。
何況,搬空了,伐鄢肯定能填滿一次。
有些不知道放多久的,聖祖叫莊王妃也看。
皇帝叫皇后也看。雖然皇后主後宮,東西她不可能都去看過的,太多。
對著單子,有的能想來是什麼,有的都想不出。
乙元芕是不在意的,和父皇說:“蕭壡那兒東西也多,扒拉一些小東西。”
鄭皇后提議:“姐姐哪天來,我們一塊去翻。”
蕭瑀叫:“我也去!”
皇帝問皇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