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瞧乙元芕、猜到了。
腦洞再一開,就可怕了。
好比吳憂傳,給楊家寫個傳,更基於史實,但到底是乙小姐寫出來的。
母音現在賣幾百萬,加上口耳相傳、還有戲劇,那是臭到底。
有人怕史官,好好的給你抹一筆黑。
雖然能寫進史書的不是一般人。
現在更怕乙小姐吧,雖然要寫出來得有某層面同意。
但小說、戲劇的形式,在民間傳的太廣。
大家都知道,平民百姓,有自己的接受傾向,理解方式。
同情洪家。應城侯現在不是恃寵而驕,若說做夢,還帶醉生夢死。
正常人,幾個敢在聖祖跟前如此作死?就算有功都能給擼了。
何況,聖祖寵的乙小姐。
所以,京城不敢撩乙小姐了,期待一場大戲?
雖然洪小姐本來目標、皇后?
這種人都敢盯皇后,玩、玩過火了。
沒人管洪小姐身上風光,應城侯的女兒、在京城算什麼?還真不算什麼。
不說晉王的女兒、恭王的女兒、這些縣主,趙國公府、齊國公府那些小姐,崔家、王家的小姐,才子佳人多了。
洪小姐狼狽、還有秦小姐一樣的骨氣、戰到底:“木匠憑什麼封伯?叫戰場那些將士情何以堪?”
是啊,乙木匠憑什麼?還敢欺負應城侯。
鄭海兵開口:“恪盡職守是本分。比如孝、德之本也。位卑未敢忘憂國,卻不是叫張娘隨便對什麼事也指手畫腳一番、顯擺自己的才能?”
當了將軍就好好打仗,朝廷虧待你了?你管人家木匠或剃頭匠。
難道大家都來論功勞?
別說三天三夜,保證三年也論不清楚。
你說上陣殺敵功勞大,還是押糧官功勞大?
糧草若不能供應,你拿啥打?
所以,押糧一向是大事,對敵也總想去燒人糧草。
一頭向前衝的功勞大,難道不戰而屈人之兵就沒功勞?
真講,有些好分,但有些來扯淡。
應城侯直接對上鄭海兵:“本分?不知你與蕭博謙是什麼本分?賈氏、你祖母。”
其他人目瞪口呆。
應城侯了得!
就這麼懟國丈、鐵了心要拉下皇后?
大家看看,洪小姐那樣,她就算在宮裡做宮娥都是恥辱。
所以,應城侯真認了北鄢國的娘,丟新皇的臉也不在乎?
聖祖下旨:“拖下去。”
別髒了今兒喜宴。
應城侯不服:“蕭博謙!我女兒!”
內侍捂了他嘴,也捂了洪小姐的嘴,強行拖走。
洪小姐覺得她文武雙全、武。
內侍將她綁了,這捆綁乂式,有人自發看出了激乂情。
殿內一時安靜,蕭博謙造的孽,數不清。
鄭海兵沒和蕭博謙狼狽為奸,鄭皇后與蕭博謙更沒半點干係,哪個再提就死。
難道蕭博謙想納乙小姐為妾也算?
或者那些猥瑣的,心裡想過的都算?純粹自取其辱。
收拾乾淨,賜宴繼續,哪個有創意的可以上。
乙元芕完全沉浸在新書,定一個什麼樣的調,和普通士卒傳遞什麼,達到什麼目的。
平民或許識字、買書,軍中不同。
不可能每期來買,出征還帶著。行軍,累贅都不該帶的。
何況也不能太明顯。就怕老實人還老實,那不老實的、更不老實了。
千百年來一樣的騙術,或稍微變一下,那些就被騙了,很感人。
不少人沉浸在新的舞。
這舞姬,騷,張豔秋應該比不上,畢竟張豔秋沒說什麼都能。
舞姬身嬌體柔,扮的極豔麗,不像一般舞姬。
不時對著新皇騷,新皇陪著聖祖呢,簡直。
現在舞姬都這麼膽大、和應城侯膽那麼大?
曲終,別的走了,舞姬衝向前。
內侍直接將人逮了。聖駕前是能衝的?
舞姬叫:“表姐!嚶嚶陛下……”
嘴給捂了,拖走。
丟人。
鄭皇后小圓臉繃的,估計幾十年也不會消停,就這套不膩嗎?
新皇悄看她,若是高鳳,該拉著皇后的手錶忠心,堅決不納妾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