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怒。
皇帝也不高興,問六兒:“因何發笑?”
乙元芕站起:“聖壽,陛下吃得好睡得好,風調雨順今年豐收明年又豐收。小女吃得好睡得好,母音有人買,就是賣的累,難得進宮,看到陛下,高興。”
傻閨女。皇帝高興了。
乙元芕就是哄父皇高高興興:“冬狩小女也想去,打到獵物獻給陛下,祝陛下萬歲百姓安康。”
有些看平王不爽的,趕緊。
山呼萬歲!
聖壽、在這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平王不是小孩又不是女人。
你覺得感人?挺多人就覺得好笑。
平王更怒,乙元芕就是故意針對他。
咋地?乙元芕哄了父皇,該懟蕭博謙了:“李家公子摔了,丫鬟扶起來,跺著地,都是地不好,不哭不哭。哇、小公子哭的天昏地暗,李家太夫人罵了人又打丫鬟。”
大家都注意聽故事,因為陛下聽啊。
乙元芕講的、要趕上時萬里:“張家公子摔了,爬起來就走。回頭張夫人發現衣服髒了,打了一頓。”
都明白了。張家是後孃?
乙元芕換套路了:“李家公子寵壞了、寵成廢物?錯,蕭亶過來!”
蕭亶、幹嘛?
呃乙元芕……
晉王已經叫兒子過去。
蕭亶站在乙村姑跟前,板著臉像個老頭。他個頭也快趕上村姑。
親姑!乙元芕突然就想調乂戲親侄子。
晉王妃舉雙手贊成。
蕭博謙算什麼?乙元芕覺得侄子與父皇才重要,和侄子一樣板著臉:“你哭,快哭。你父王、你皇祖父沒寵你嗎?哭好聽點。”
蕭亶、以為比蕭博謙傻麼:“我又沒做錯事想矇混過關。”
乙元芕:“那分明是改邪歸正。”
蕭亶強調:“我沒有。”
晉王妃樂不可支。
乙元芕強調:“有!做錯事的都覺得自己沒錯。你母妃不寵你?你孝順嗎?人家綵衣娛親,你有叫你母妃一樂、少操心嗎?這麼大了,還叫父母天天為你操心。快哭,說你錯了。”
蕭亶差點叫村姑糊弄了,板著臉:“幼稚。”
寶寶在這兒就是綵衣娛親了。
母妃有父王還不樂?一天想出去玩,她高興著呢。
而且,有一天拿兒子開心的嗎?
哄母妃沒問題,但能求別那麼幼稚嗎?
乙元芕:“你說平王幼稚?”
蕭亶:“沒有。”
侄子哪能說叔父,何況他是幼稚?他是狠毒。當然,哭確實幼稚。
乙元芕一點都不想表現的,乾脆點:“小的明白老的反而糊塗。陛下可不糊塗。做錯事就知道哭,不是慫貨就是糊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是說出來還是做出來的?不過有些人就喜歡靠嘴而不是靠手。好像嘴上一說,哭個傷心欲絕,激動的還能以頭搶地。別人就得當真了,要不然是不寬容,怎麼想到那些賤乂人的手段了?”
反手給侄子一巴掌。
蕭亶氣的:“我都哭了都磕頭了都說錯了為何不原諒我?”
這絕對是最沒感情的賤乂人。
乙元芕覺得還有潛力,鼓勵:“繼續。”
姑侄這是在大罵賤乂人、加那些老糊塗?
老糊塗想發威。
皇帝哪願看老糊塗,他閨女和孫子好看。沒錯,蕭亶被欺負,好多人看熱鬧。
蕭亶委屈的要哭了,他都九歲了:“我以後一定孝順皇祖父、孝順皇伯父、尊敬兄長、愛護弟弟妹妹,為大夏立功,不丟祖宗的臉。”
乙元芕:“不錯不錯,回去再練練,下回哭著就完美了。”
蕭亶轉身就走,村姑。
親姑也走,不走更待何時?
大家為何還在回味?
平王都不如九歲的侄子?
犯錯,或許不論年齡。但別說男子漢大丈夫,一個王,敢作敢當,哭哭啼啼像什麼?何況,他真做了什麼,承認了?避重就輕,假的不得了。
看那獅子松,應該砸蕭博謙頭上。
如果說平王從小沒娘,可憐?已經弱冠、封王、還講可憐?
皇帝和梁懷義感慨:“朕也有不省心的兒子。”
梁懷義不知道怎麼接,說平王還好咋地,不能。
皇太子、魏王帶頭,十一位皇子都跪下:“兒臣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