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長是深入淺出,到祝知府、就比較深度了,大家知道讀書、可以這樣那樣,而不是跟著助教,助教都不清楚。
助教現在都和祝知府學。
史上、朝臣轉而治學的不算少,真正面對,或許祝知府很成功吧?
祝正忠、正不惑,容止端嚴,今兒穿的也是書院款襴衫。
講完心裡回味,也是收穫不小。
真是神奇的地方,一些神奇的人。
對於乙小姐、牽涉祝鵬舉,祝正忠沒多少好說的。
夜,月色好。
沒邀請的不走也攆走。
其餘人,上到山頂,賞月色湖光。
學生坐一邊,可以吟詩、耍子,很愜意。
義王坐一邊,與蕭壡喝酒。兩人是堂叔侄。
博湖郡,是兩人領下的任務,自然要溝通配合。
是兩人的天下,也是相互牽制。
乙元芕看,八王兄美呀,月下美人;蕭壡如水,如魚得水,隨時能龍游大海?
靳澄湛好不甘。
乙元芕樂,一群攔著、拉他、不是要狀元郎吟詩就是、飛?
一些去年落榜、準備苦讀三年的,年齡比高鳳還大。
知道高鳳尋常脾氣好,大家更玩到一塊。
靳澄湛一點不想和他們玩。
大家攔著不給機會。
乙古哲最實在,他妹妹不能叫高鳳拱了,玩都顧不得。
靳澄湛想去湖裡游泳,你們就看不到他眼淚。掰著手指頭和腳趾頭數,一個老泰山,一個老泰山,一個大舅子,一個兩個、大舅子之外大侄子也算麼?
蕭壡也是可以行使一下權力,問堂姑:“幾時去清檯峰?”
乙元芕、一想又笑:“橙子暫時沒空。這邊先穩一穩。”
義王點頭。才開始,都有的折騰。
很多東西,適合不適合,得做過才知道。
錯是正常的,得糾正,然後各方你來我往。
各方一定在傳,義王怕血、還怕老鼠。
乙元芕樂。人呢,明知道他是裝,明知道他有目的。
明知道有毒,還是吃了。
各種明知道,說不上來什麼滋味。
蕭壡覺得月山湖不錯,若是能日行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