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特別生氣！她會比不上商戶？
村姑哭，哀哀怨怨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乙元芕笑：“厲害，不知道的以為我怎麼著你了。這樣就叫什麼都能做，可惜我還沒做。”
婦人叫：“你想做什麼？”
乙元芕把丫頭小子都叫來，站好：“他們總想害咱家，我和爹孃完了，你們也會被賣，或是賣到那種地方，或是被賣去做男寵。你們是不是該跪下求他們，放過咱家，放過你們？她一人比得過你們？你們這麼多比不過她一個？”
丫頭小子都嚇著！
這可不是說著玩，看著村姑又氣著。
圍著她跪下又哭又叫，特慘烈，殺人不見血。
村姑一人再厲害，也使不出。
她要去尋死。
幾個小子拖她，要去快點去，大家一塊死了小姐就沒事了。
婦人看這混亂，被逼的後退。
幾個丫頭過來跪婦人，抱著她腿，往她身上抹鼻涕。
婦人、丫鬟過來推搡。
一群人一塊滾下、下面一點有個坑，坑裡濺起水、汙泥。
婦人、丫鬟叫，幾個丫頭、伶俐、將婦人拖著滾個夠，壓在她身上哭。
不是賣身葬父，要賣身葬綦相？
婦人尖叫：“我可是綦珅大姨子！”
丫頭大哭：“這綦家也欺人太甚！我們一塊去綦家死吧！”
婦人大叫：“我莊子在河西村！”
河西村至少離著五里，哪有趕這麼巧。
婦人姓直，大抵也像姓的這麼直。
她丫鬟厲害，幾個丫頭開撕，用泥巴糊她的嘴。這兒一團亂。
那邊村姑不想死，小子拿繩勒她脖子，村姑要動手。
乙元芕叫：“村姑厲害的很，小心你們死絕了她活好好的。綦家這樣厲害。”
丫頭小子都退一邊，一群泥猴，太陽好，一時不怕怎麼地。
直姁媮、最慘烈、但這本來與她無干、或者都是綦相指使的？
村姑不哭了，一身髒的像烈士，倔強剛烈。
乙元芕突然改了口風：“綦相我們惹不起啊！”
丫頭小子齊哭，天含冤地含悲。
山有恨，水有恨，恨那一個奸相。天含冤，地含冤，悲那無數冤魂。
乙元芕說村姑：“縱使拼的粉身碎骨又如何？你若想進我家，就在臉上劃一刀明志。”
靳澄湛一把刀遞村姑跟前。
這是老僕那刀，鋒利。
保證一刀無痛。
村姑咬牙。
靳澄湛溫聲細語：“賣身了還要一張臉去、以後好去平康坊？臉劃了以後才不用去平康坊。看我頭上也捱了一刀，眼睛差點就瞎了。”
村姑抬頭、對上他眼神、好像捱了一刀。
村姑拿起刀在臉上來一下：“滿意了？”
靳澄湛笑：“你要到我家害人，不願意大可不來。以為綦相就能隨便讓人去死？臉上劃一刀都做不好，我不滿意。”
村姑氣。
靳澄湛覺得這氣有意思，所以根本不是村姑。
其他人都看出不對，賣身葬父是假，一定要進乙家是真。
乙元芕鬧開就這目的。綦檜真乖。以後都往綦檜頭上推。
有人仗義執言：“為了進乙家，不惜殺父。要不要報官？這是惡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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