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墳收徒還帶一群晚輩?
靳澄湛雖然強也不介意抱大腿。
若是冰衛來幾個這樣強的,他得更強才行。
乙元芕心想,靳公子不肯拜師是以後要比他強、又不想放過。
靳澄湛已經學了自己一套,正經拜師不適合他。
乙元芕說:“我族兄秀外慧中不是繡花枕頭,他明年先考秀才,後年再中舉人。”
關墳皺眉:“習武還科考做什麼?”
乙元芕說:“文武雙全,與文人比武與武者比腦子。做一個真正於國於家於師父有益的。”
乙羅彥突然覺得,是不是有個巨大無比的坑?他寧願跳楚江,來得及嗎?
峻清覺得,這兒離楚江有點遠。
他若是敢跑,有人會打斷他的腿。
乙羅彥想哭,他怎麼一時衝動犯下……
靳澄湛還賣力的挖坑、將彥公子埋紮實、保證九泉之下爬不出來:“前輩世外高人,其實清溪村也山清水秀,月山湖負陰抱陽有龍鳳之氣象,世外高人偶爾看看人間繁華、也是一種修煉。”
是以,前輩要跟著乙羅彥跑?當護衛大抵是不用。
關墳走了,沒說徒弟收不收。
乙羅彥鬆一口氣,不停告誡自己,下回絕不能衝動絕不……
吃完飯,關墳披著虎裘過來:“要趕路?走吧。”
哦哦、快收拾,走了。
靳澄湛都準備冬練三九的,乙古哲、峻清他們就沒資格說了。
關墳看乙羅彥:“都脫了,別人騎馬,你在後邊跑。”
乙羅彥、哭、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咱也算親兒子!
靳澄湛把狐裘脫下來又給乙元芕裹了:“小心點我就在後邊。”
乙元芕裹成粽子了。
乙古哲一看,脫了一層、兩層。
關墳看著乙羅彥、十分的嫌棄,峻清都比他強。
峻清覺得前輩指點、又有靳公子參與,這風雪好像春暖梨花飛舞。
乙羅彥趕緊脫光,並沒偷懶的意思。
關墳招呼青烏,一塊走了。
乙元芕看老丘騎的、竟然是一匹神駿非凡的黑野馬!
青烏有點愣,跟野馬較勁兒,別的馬還比不上它。
野馬不太搭理,跑那麼快後邊怎麼跟?
青烏算看出來了,於是跑前頭再回頭找到靳澄湛嘶鳴,打個轉又跑。
關墳看這馬。
再看後邊跑的四人。
靳澄湛顯然最輕鬆,乙古哲比乙羅彥吃力,峻清咬牙跟著。
關墳心想,一匹野馬,那幾匹還湊合,教他們吐納。
靳澄湛早就教過。
不過關墳的吐納法,顯然高明,尤其頂風冒雪,風從虎,一身虎勁兒。
還以為龍虎乂門傳人。年紀應該比看著大。
乙羅彥有些天賦,學的快。
靳澄湛又指點一下,四人都會了,在後邊吭哧吭哧跑。
乙元芕騎著青烏亂轉,路上沒什麼人。
暴雪,一般都躲一躲。
路過一個村子,有人像看傻子,這天兒在路上跑,殺人還是放火了?
乙羅彥只是一不留神拜了個師。
關墳對他很不滿意:“這麼大年齡開始習武,若是不吃苦,一輩子就練個三腳貓功夫。”
乙羅彥腦子都不轉了,心想靳公子說他年齡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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