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想想,好像是不能。
回頭都說不清。
曾恭麗擺個這樣子來請乙元芕,無比的詭異。
曾家丫鬟很不可思議:“小姐親自請你做客你不去?”
江月才不可思議:“我難道沒聽錯?這不是懿旨吧?讀書前我就認為,請應該是尊敬的,希望的、或請求的,你家的請與我學的不一樣。”
玉儀補充:“上次道歉還拖著,下次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乾脆說小姐以下犯上?”
不少人看,以下犯上,乙小姐完了。
乙元芕抬頭看屋頂。
有人理解,這是要把曾恭麗弄上天、還是上屋頂?
曾恭麗開口:“你一定要我道歉?”
乙元芕應:“就請你離我家門口遠點。”
曾恭麗盯著她:“伶牙俐齒。”
乙元芕:“腦子有坑。”
曾恭麗氣的要繃不住:“你敢這麼與我說話。”
乙元芕實在:“我們村姑與豬狗雞鴨都這麼說話。”
丫鬟罵:“你就沒人話。”
乙元芕依舊實在:“人能吃還是能喝?我們種田靠天吃飯,養了豬賣錢,我能將你拉去賣?”
所以,侯夫人不如一隻豬、一隻雞?
並沒錯,你侯上天與人家何干?非要來找存在感。
曾恭麗問:“你哪來的銀子買宅子?”
乙元芕反問:“你管得著?”
曾恭麗挺威武:“資財來歷不明!”
乙元芕點頭:“不像你家,抄家十回都夠了。”
其他人無語。確實沒幾個乾淨的。但乙家和曾家,可能先抄誰?真不好說。
比如乙家的銀子、鄭家給的?鄭家要拿出這些,並不難。
一個曾恭麗,有什麼資格刨根問底?自己都經不起問。
曾恭麗要氣昏了,一個村姑怎麼敢:“以為真拿你沒辦法?”
乙元芕笑:“有啊,曾家不是追殺一次?下次再暗殺,我就拿證據去告御狀。陳家也追殺呢,那是真可怕!我要不是命大……”
靳澄湛說:“她指的是別的辦法,像遊小姐那樣。殺人奪產,栽贓陷害之類。”
乙元芕:“貪贓枉法,把晉王當個屁,把陛下也當……”
這個坑,看曾家怎麼往上爬。
何況曾恭麗就這麼想的。
曾恭麗現在想殺人!
乙元芕拿菜刀,遞給曾恭麗,哦她護衛有賤。
豬氏收拾一番,恨乙元芕:“真難請。”
乙元芕坐著沒動:“周高祖請呂公而六返,鄭武帝請顏亞聖三上首陽山、險被猛虎所食,我只是表明請的誠意。”
豬氏想將乙元芕架起來顯然未遂。
這架勢來請人?鄭武帝請顏亞聖那才是真請,首陽山頂終年積雪。
曾恭麗沒這誠意就別說這話。
曾恭麗拿不出誠意,走了。
不少人在後邊議論:“道歉呢?留著明年再來?”
有人笑:“這都有了還不修德,明年抱著世子一塊來道歉?”
有人恍然大悟:“下次隆慮侯親自來請。”
隆慮侯要出門沒那麼容易。
蕭壡大約也不想出來,真要在京城轉轉,陛下會允許的。
或是去畿縣,廢太子一個溫泉別院,也在蕭壡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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