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來討論一下今人、古人的問題。
尤其今人變古人,每個人將作古,被遺忘還是記住?
有人問:“是誰寫的?”
乙元芕翻著母音後邊,編輯:大橙子、狀元包、一畝田、直水流觴、齊斆、鶴舞雪原。
其他人蠻無語,號也不是這麼起。
大橙子明白,狀元包是賣狀元包的村姑?
一畝田,意指每個人心裡都有一畝田,用它來種什麼,種桃種李種春風,開盡梨花春又來。
鶴舞雪原,意境高遠,恍然超脫的隱士,一畝不能汙染的冰原。
只有這樣,才能寫出這樣的文字。
有人爆料:“前幾天恭王妃好像看了。”
這沒什麼奇怪的,那是王妃。
有人非得挑事:“為何今天才賣?”
丫鬟應:“這樣一冊,要花多少心思?就是那兒賣,也有一個過程。難道印幾冊賣幾冊?何況,就是選今天賣又怎地?今天是不宜嫁娶還是不宜開市?莫非老天也錯了?趕緊發話讓老天磕頭認罪。”
一片樂。詛咒不宜開市啊。
他楊家開他的,老管著別人,有本事出這種書啊!
那一群過不來,在那兒喊:“這都什麼?”
一個猥瑣的儒士發癲:“女人不相夫教子!”
藍鈿應:“讀書不種田,非要來做狗,枉讀聖賢書。”
儒士嗷嗷汪汪:“虔婆也值得寫!”
藍鈿應:“難道寫你娘?生了一條狗,男子不去那種地方又哪來虔婆?”
這扯的大。
藍鈿不便也不說。與一條狗對罵不是變成狗了?
儒士非得汪汪,好像讀了極多的書,顯出他的優越感。
藍鈿想陸青雲,這種蠢貨理他作甚?
文彥書坊,已經籠罩母音之陰雲。
楊家是拿出善本,書坊是做什麼的?
楊家即便高冷,奈何六根不清淨,西市都跑去高節書鋪,楊珧華氣的要殺人!
對此有期待、與乙元芕有仇的、都恨的。
又怨楊珧華,不用理由,搞不過村姑她又輸了。
楊珧華有多好的條件?楊燕傳總像是說楊家,楊家完了楊珧華是不是也得去那種地方?
楊珧華氣!又不是她一人!難道就她不行?
誰說楊珧華不行?想個主意,下令:“去門口撒錢!”
楊家有銀子,很快,大框的銅錢擺在門口,撒一片銅錢雨。
下雨啦回家收衣服!
路人早就繞路,或是擠高節書鋪門口看熱鬧。
“撿錢啊!”一群跑去。
其他人沒動。
蠻尷尬的。
文彥書坊,二樓,楊珧華髮狠、簡直猙獰:“撒銀錁子!”
準備的上千兩、幾千個銀錁子,抬出去撒。
一時街上特炫耀,銀子地上隨便撿,有的撿幾十兩,趴地上撅著腚搖著尾巴。
效果似乎不錯。楊家又弄來一大片銀錁子,撒到效果為止。
丫鬟上筆墨紙硯。
乙元芕作畫,文彥書坊門口,撿銀錁子臉上幸福的,簡直中狀元。
白撿的銀子誰都高興,只是文彥書坊二樓幾個看著,指指點點。
一股羞恥,讓幾個動心的從頭涼到腳。
讀書人講氣節,為了幾兩銀子能去楊家低頭?撿了銀子丟了氣節,值不值?
一群圍著乙小姐,大讚:“畫愈發好了!”
乙元芕:“名師出高徒。”
眾人大笑,來給題跋。
空地方不多,但這須得配上題跋,畫龍點睛。
又幾個來了興致,吟詩作畫、編童謠。
楊小姐賣力的愉悅了、大批平民,比撿了銀子還歡快。
有時候發現,沒去撿,得了這心情,偶爾也裝一回清高,妙哉。
幾個撿了銀子的過來,大聲贊楊小姐,贊賢王。
來來,趕緊將這嘴臉畫下來。只要有銀子,都能舔鬼面斷腸花的香臀。
一個公子不服氣:“乙元芕不是撒錢?”
有人應:“我們就愛撿村姑的錢,我們就愛吃清食齋的狀元包。乙小姐做什麼他們跟著,都不嫌丟人嗎?”
有人起鬨:“他們是人嗎?既然不是人有什麼好丟?”
小廝還在賣母音。
楊家過來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