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秀湖邊、客棧,夥計都認得。
靳澄湛的妖精臉,見過大概沒誰會忘。
世上不乏美人,美還得有特點,這一行都很有特點。
靳澄湛與夥計定了房間。
鄭昕不在客棧,要與他們去玩。
於是靳澄湛依舊騎青烏帶乙元芕,鄭搗騎馬帶著鄭昕。
小秀湖離著三十多里,兩刻鐘就到了。
夕陽下,湖面波光,遠處山,比起秀湖更顯秀氣。
湖四千畝,所以並不小,下馬走,青烏在湖邊溜達,這兒並不禁止。
湖邊千畝田,有村子,村裡、青山綠水間,簡直像神仙。
村民是不會覺得,比如豪門望族,不屬於奴僕,即便是豪奴。
田埂,開著野花,小陽春,有時真當初春。
乙元芕覺得這田與清溪村不同,特別水,種的米、水分也比較足,所以田好米卻不是頂好。
就像豪門望族出歪苗,結歪瓜裂棗。
靳澄湛拉著公主到湖邊,有點亂亂的,好像博湖郡的形勢。
農民想弄好,又不是他們的。
這麼大的湖,幾個人也弄不好,說的好容易。
靳澄湛吹個口哨。
青烏簡直搖著尾巴過來。
乙元芕看天,夕陽、晚霞、豔麗。
靳澄湛抱著她上馬,馬高,她自己上不去,他一飛就上。
青烏不用說,歡快的上山,山有條路,青烏吭哧吭哧,很有徵服的毅力。
鄭搗、帶著鄭昕也過來。
山頂一片,就著石頭弄了石桌、石凳,還種了幾株梅、桃、竹,這點兒地方有點亂亂的。
不過從山頂看湖,夕陽下鳥飛過秀的能飛起。
若是冬天有雪,或是春天桃花開,很不錯的景緻。
再煮一壺茶,最好蓋個亭。
雨中的湖,一定別樣。
所以,這兒適合建個書院,人都有說不出的清氣、靈秀。
建個別院,不是四湖那種,而是溫泉別院那類,供遊玩的。路過秀湖都能來玩帶歇幾天。奈何魯家不好說。
天下好地方多,遇上一個合適的難。
靳澄湛身上就揣著銀票,銀子花不出去的苦惱。
乙元芕笑。
靳澄湛摟著她腰,蹭了臉。
乙元芕臉被夕陽照的,紅潤可愛。
靳澄湛把她當小蘿莉,下手、手還得管著,不能亂動。
鄭昕叫:“姐姐桃花!”
鄭搗說:“站好了,我去折。”
山上鄭昕不敢亂動,一邊滾下去或許能滾到湖裡,這命大概也就休矣。
鄭搗折一枝,上面有三朵開的,七八朵沒開。
靳澄湛將三朵戴公主頭上,含苞待放的戴鄭小姐頭上。
鄭昕愈發小姑娘,乙元芕就是桃花開。
鄭搗看橙子,人比花嬌不知道,但絕對人比花妖,這樣精緻,戴花都浪費了。
夕陽照,他頭上好像自帶光環,只因眼睛一直看著乙元芕,愛護於心。
鄭搗都有點慚愧,他要看好妹妹。
乙元芕看著,村子像有一群在打架。
村裡打個架很正常,親兄弟也有、村裡打、宮裡也打。
不過乙元芕看那人有點熟?
鄭昕仔細看,像是祝公子?陳氏不是已經走了?
離著幾里,真看不準,不過吵的兇啊,一群犬吠湊熱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