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放心。
靳澄湛拉著乙元芕的手:“我不撒手,她不會有事。”
哦杜妕總覺得哪兒不對?現在似乎也晚了?天這麼的晚。
不是說好來別院放鬆?
靳澄湛怕不夠松,山上,走起。
靳澄湛覺得還有一個必要,現在山多,在外面隨時可能遇到這種,比如趕路,遇上路壞了,可就壞哪兒停哪兒,得有極強適應能力。天地人,人豈能離了天與地?
一群有四十多個,七夕、七絕、湖光、山秀、玉琢,玉儀沒來。
藍觴、藍鈿、姜陶煦也來了,姜妧這回沒來。
靳澄湛劃的線並不難,進山、繞一圈、出山,幾時能出來,就說不準了。
前面算淺山,一鼓作氣走一個時辰,該到深山了。
找個地方休息,天氣不錯,滿天繁星,夜風吹,格外爽。
藍鈿笑:“沒到重陽,我們算提前登高。”
乙明詩眨眼睛,這是高?現在坐的低,山陽面好在不算山谷。
山上狼嗷,野雞、大鳥飛、猴子竄,夜裡似乎一點不寂寞,山上野果還挺多。
靳澄湛真一直拉著乙元芕。
乙元芕無語,他要搞的盡人皆知?然後越來越大膽?
靳澄湛裝無辜,其實看晉王與王妃,人都有正常,那些銀蕩他們天生蕩,休息好了繼續。
往深山,路不好走,別說沒路……
走山路算什麼操練?靳澄湛要的,一條線划過去,山翻過去水蹚過去,不能繞,懸崖陡壁或茂密的草叢可能有坑,樹下黑漆漆,這練的驚心動魄。
月亮終於上山。
風一吹有種、活過來重見光明,即便是月光。
黑暗中的人看見月光的欣喜,好像天地特別亮特別清明,這是陽光沒有的。
大家爬到山頂,樹下、石頭上、隨便坐。
不想說話。
乙元芕說:“逮機會揍大橙子一頓。”
七絕累的沒過腦子:“橙子還手嗎?”
藍鈿捶地大笑!笑聲在空曠的夜,山間迴盪。
撩的虎嘯,那風吹,虎離的不遠。
石犼、氣運丹田、對著吊睛白額大蟲一聲巨吼,登時山崩地裂、星落一片。
虎愣是給啞了,大家佩服石犼,沒準將來能接大橙子的班。
石犼覺得特過癮,京城、吼起來與風埡縣可不同。風埡縣哪能與京城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