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琴。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淡淡的歌聲似乎只有此時。
月出,照見一個完全不同的中秋。
酒有點涼,身上一些落花,月華,像都登天闕,趁月圓。
有人發現,桂齋一下大了好多!
還有三個高臺,一人高,上面能坐二三人,總覺得離月更近。
畢竟,上房或上樹、不是儒士該乾的。
這裡沒閣樓,就這臺,有了高低錯落,風吹著廣袖,與地上頗不同。
桂齋門前,熱烈,早準備好的詩詞書畫,往板上貼。
有的專點評,這個好那個不好,這個大好那個太俗了毫無新意。
有人不滿:“對影成三雙,怎麼不好?寓意就要成雙對。”
有人懶得罵。
有的直接:“顧影自憐沒人才需要影,幾個人還需要影?生硬像傻子。”
確實挺傻,穿鑿附會。
這一幅廣濟渠畫的不錯,不過難道不知渠是乙公名諱?這不是來挑釁乙小姐?
對讀書人來說,已經是指著人鼻子罵爹。
其他人大約明白了,來找事的。
丫鬟小廝瞧著,罵老爺還不是頂嚴重,若是一心找屎。
一個士子喝醉,大叫:“無聊,就這點地方!不如去福海。”
旁邊人說:“為何不去南湖?”
南湖邊那些島,賞月自然好,福海叫海,沒一個島大。
士子裝醉:“乙小姐又不出來。”
更多人罵:“搖尾巴去平王府。”
一個小姐出來對一些男子,像話嗎?
丫鬟在那兒也只是、有幾個小姐會來,不然有小廝。
這有些獒,極可惡。不管主人是誰都差不多。
好好的賞月,士子還要搗亂。
靳澄湛將人拖出去,扔到大街,已經扒了,剩個褲頭。
有人看他腚比月還白,一時來了詩興。
月餅、桂花茶,各種水果。
一陣歡呼掀起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