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小姐與隨公子、年前要成親,準備買一些青魚石。
隨公子明年不是要下場,諸葛小姐要買最大的青魚石送他。
等隨公子入仕,又龐大的背景,諸葛小姐等著做夫人,做侯夫人釀紫。
他們沒走,總覺得有人搶隨公子青魚石。
乙元芕、靳澄湛、亞克家都不急,湖邊看風景。
風好,坐船在湖上,喝著酒,可以釣魚。
運氣好能釣幾十斤大青魚,青魚石能到五品甚至四品。
主要是逸趣,青魚好吃,補中安腎,唯有膽汁可能毒死人。
青魚紅燒、或青魚燒冬筍、青魚豆腐,怎麼做怎麼好吃。
靳澄湛、打算給乙元芕釣一條上來,然後取青魚石、滿足一下她。
乙元芕撫琴,吟詩,這種日子再好沒有。
衛姮不得不佩服,這胸襟,想得開。
亞克家與衛圭瓚喝酒,乙小姐能豁達他們還不如?鳥飛天魚游水,遠處青山近處天人。
靳澄湛要了笛,隨意吹著。
亞克家撫琴,湊一曲青漳湖上,風把船隨意吹。
乙元芕看那是不是魚咬鉤了?
靳澄湛一看果然,噗通跳下去。
衛圭瓚皺眉:“下去!”
船上兩個夥計下水,有人敢在青漳湖搞鬼?
博湖郡水多,一個個練的與水軍差不多,或隨意能組一支水軍。
靳澄湛潛,水清,兩個人看的也清晰。
一個如蛟龍一條如鯊魚,應該是水靠,手裡拿分水刺。
分水刺與峨眉刺類似,不過一頭刺、一頭更像細劍,用法比較奇幻。
靳澄湛主動靠過去。
鯊魚一刺對著他眼睛,水晃動寒光,讓人眼花。
靳澄湛眼睛比火眼金睛厲害,穿過去拽了魚尾。背後蛟龍正殺來,靳澄湛翻江倒海。
衛家兩個下水,被倒一邊去,幾條大魚也跑了。
蛟龍一劍刺鯊魚,鯊魚皮厲害,兩人有意、劍滑走,知道大橙子高手。
靳澄湛手忙得很,拿繩子捆了鯊魚。
鯊魚反應過來,胳膊都被纏了。
蛟龍一劍刺大橙子。
鯊魚推過去、再試試水靠防禦力。
蛟龍狠心,一劍劃鯊魚喉嚨,又一刺對著大橙子。
靳澄湛嘩啦一下分水破浪,上水面,將繩子往船上一掛。
蛟龍追上來,靳澄湛從船頭撈一根魚叉。
水裡衛家兩個追過來,蛟龍只盯著大橙子。
靳澄湛回頭,魚叉譁濺起一陣浪,把蛟龍當青魚叉了。
魚叉還奈何不得水靠,衛傢伙計過來,把人一撈,上船。
蛟龍大叫:“放了我!”
靳澄湛一腳踢昏,把鯊魚撈上來,剝皮、收分水刺,舞兩下,奇妙。
水靠,妙的很。好像外面多長一層皮,皮有彈性,所以水靠差不多的可以貼身,不走水,即水不會滲進。多一層水靠真如魚得水也。
靳澄湛覺得,比起身上圍塑膠膜,這水靠更自然透氣。
把蛟龍也扒了,比鯊魚略舊,有點硬。
亞克家說:“好的水靠,幾十兩上百兩銀子,像水軍將領出海都會備,平時不會用的。”
靳澄湛說:“這麼捨得本?送禮就該送新的,這分水刺新的。”
亞克家心想,大橙子高興就好。
兩個刺客被扒,死了自然扔下去餵魚,活的。
乙元芕說:“不如我們處理,這麼囂張,閹了賣去那種地方。”
蛟龍醒來,大罵。
靳澄湛一劍將他閹了,放水裡泡著,會不會流血死、沒人在意。
這麼大的湖,一點血或一條死魚,很容易消失。
靳澄湛問衛公子:“分水刺好練嗎?”
衛圭瓚要離他遠點:“每家不太一樣。這是魯家的。”
靳澄湛明白,與衛家沒多少交情,他自己摸索吧,武器用多了,在水裡跟著水流,摸索最適合自己的。
夥計指點他,一頭刺取下來,與短箭一般,這頭就是短劍。
靳澄湛一想:“這中間裝個機關,就可以發水箭。單純將箭發出去,很容易。”
乙元芕拿毛巾給大橙子。
靳澄湛頭上一擦,身上快吹乾了。
衛家丫鬟提供一套衣服,大橙子還是去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