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草,沒關係,等長成一片,長出草王來。
江楊又想得開:“魯家還是收斂了,就怕死咬著你們。”
乙元芕無語。好吧,就針對他們就好。
明月照著山、照在湖,魯家被吹散,天清地明。
靳澄湛看蘿莉,困了?
江楊知道他們早睡早起,就回別院。
月光照進屋裡,照在靳澄湛的妖精臉,越長越妖,將來不得了。
靳澄湛笑,這臉頂多一年,雖然女相卻分明男子,和他以前有點像,又不同。
乙元芕也發現,她、與以前有點像,但不像閻淑妃、沒那麼美,而像父皇、正。
乙元芕相信父皇,不過,父皇也有被騙的時候。
靳澄湛摟著她睡,夜裡稍涼。
乙元芕怒視。
好吧,靳澄湛縮到臥榻一角,第一步,爬上公主的臥榻,成功。
至於第二步,不急。
睡個安穩覺,早上準時醒來,月光還亮。
沿著湖跑圈,月光濃、如紗衣,湖邊延伸月光道,一直到黎明。
天亮的早,青烏跟後邊,表示它跑得快,它是千里馬。
乙元芕笑,青烏一千里不行,跑個五六百里,已經很好了;再大一些,更穩健。
青烏喜歡大橙子。
靳澄湛給它刷毛,要不要抹粉?
乙元芕看馬臉要抹多少粉?
村裡牛叫,馬叫,青烏和人對叫,好像挑釁那些牛馬。
乙元芕笑:“都是做牛做馬的。”
江楊說:“馬和馬可不同。千里駒有專門馬奴、吃得好。那些駑馬,主人再粗心,成天髒兮兮蚊蟲叮咬,若是人也會不舒服。”
靳澄湛點頭:“做馬要做千里馬,沒準還有機會化龍。”
青烏向大橙子嘶鳴。
靳澄湛拍它:“要做真正的千里馬,不是跑幾百裡就累成馬。”
青烏馬蹄嘚嘚,把地面踩一個坑,幾個意思?
路踩壞了,還得換馬掌。
馬掌是馬的鞋子,有的小孩費鞋,人家穿一年他穿一個月,不是破就是裂。
青烏表示不知道,這馬掌、鞋子還行。
不穿鞋光腳,也不是不可以。
靳澄湛領著它回別院,萬一魯家殺過來,還得靠它逃命。身家性命都靠青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