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幹起來也很美,十指不沾陽春水未必是多好。
如果從公主到村姑不能適應,別人未必適應她,怎麼死大約是再死一次。
乙元芕其實有村姑在陰,此時算反為陽了,偶爾做做也好。
石虎嘆息。
石熊看他,嘆什麼?
石虎不能宣之於口。一看就是賢妻,可惜他兒子別想。
將來給他兒子娶個好媳婦。
這樣一想石虎有點急,周圍都找不到合心意的。
還要多生幾個大胖孫子,媳婦一定好好選。
吃過飯,天黑,就上床或躺地上睡了,地上鋪著草,也還暖和。
乙元芕睡的香,靳澄湛爬起來。
姜陶煦在外面賞月,聽著石虎他們打鼾、像打雷。
靳澄湛泡了茶來,請姜公子隨便坐,沒什麼能講究的,就是隨便坐。
姜陶煦這就算得脾氣好,身上大約有蝨子,也能忍著。
他們是一輩子,自己是一時,經歷過才知道,京城有多好。
靳澄湛與姜陶煦說,知道的又不多。
屋裡,石虎、石熊都醒著。
靳澄湛一個眼神過去。
石虎、石熊乖乖的出來。
這屋雖然透風,但透眼神,只能說太強烈。
石虎、石熊也沒那麼怕,是出來,看商議什麼呢?
靳澄湛問:“風埡縣有哪裡人少,隱蔽,或是縣尊不讓去?”
石虎知道:“西風谷,那裡風大,沙地好像還有什麼危險。”
靳澄湛問了方向,往西翻山約五十里。
當即決定,明天一早去西風谷。
石虎沒明白一早是多早。是雞叫頭遍起來,叫二遍出發。
天上月光,一般的夜路能走,但山裡,很危險。
靳澄湛拉著乙元芕走前邊。
石虎、他們都沒話說了。
有心與橙子比,總不能連乙小姐都不如?
雖然偶爾橙子背,一半的路還是自己走,沒叫沒哭,還能撿蘑菇。
靳澄湛笑,他家蘿莉可不是嬌滴滴的,大一些,將她練成女兵王,這樣有意思。
甄緯有點吃力,石虎讓人揹他,其他人大笑。
山那頭一隻吊睛白額大蟲,又出來一隻,像是攔著不讓過。
乙元芕看靳公子,要不要去揍它們一頓?就可以吃到虎肉了,或拿著虎皮去吊死鬼家送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