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胸前雪白的凸起蕭塵卻沒有心思去欣賞或者讚歎,頭痛的感覺更加強烈,腳步愈加虛浮,若不是女人的力氣有限的很只怕早已掙脫開了。
“放手,你這個禽獸。”白奕在掙扎中喊道,臉色潮紅萬千,如清晨初升的紅日有片片彩霞繚繞。
看著女人因為掙扎而不斷晃動的胸前一片雪白嫩肉,蕭塵突然鬆開了手,脫下自己的單褂扔給女人,左手則拿著那件白色的文胸,玩味笑道:“穿好衣服去把解藥拿來,這東西還你。”說著的時候揚了揚手中散發著幽幽處子體香的白色文胸。
白奕在掙脫蕭塵的手掌接過蕭塵扔來的肌膚後慌忙轉身將那件散發著汗水味的單褂穿在了身上,穿好後轉頭盯著蕭塵冷冷笑道:“蕭塵,你真是一個無賴。”
“如果十分鐘內我沒看到解藥的話我想我會做出更無賴的事情。”蕭塵淫邪笑道,目光盯著的是白奕胸前穿了衣服卻依舊挺立傲岸的豐滿。
“無恥!”
白奕大步去遠後,猛然轉頭看著蕭塵陰冷說道:“蕭塵,你會付出代價的。”
也是在這個時候,白奕看到了片刻前手勁還無比巨大的男人轟然倒在了地上,一動也未動。白奕柳眉輕蹙,轉身向蕭塵走去,來到蕭塵的身旁後,看到的是男人背上千瘡百孔的累累傷痕,縱橫交錯,觸目驚心。
看著這一切,白奕眼神中驀然流露出震驚和失神。
23 這一夜
思緒聯翩起伏起舞,白奕無力也無法安睡,靜靜的站在寢室陽臺上看那一輪如水皓月,任清風鼓舞髮梢衣角、月華片片灑落四周。wWW!
夜裡的風很暖,卻帶著淡淡潮溼的味道,比之白日裡的灼熱炎風清爽了不止萬倍。
女人如水雙瞳裡映著月,映著前方那一片在高樓遮擋之下只露出一角的悽悽草地。
女人的雙手在無邊的月華里輕輕撫摸著這一身帶著淡淡汗臭味的白色單褂,眼眸中先是出現了厭惡,然而厭惡很快又變了色,似乎變成了驚訝似乎是深思又隱約帶著一些羞澀和喜悅,複雜萬千,極盡變化之妙。
輕輕閉上雙眸,任清風鼓舞髮梢衣角,腦子裡卻滿是那讓她羞澀萬分不能安靜的畫面。想著男人有力的手掌緊緊抓著自己的皓腕,想著男人撕下自己襯衫的瘋狂,想著男人扯下文胸時的冷漠和玩味……………………
心如鹿撞,再難安靜。
眉頭輕蹙,白奕突然覺得自己無法恨這個男人的輕薄之舉,一切的緣由都不過是因為自己,若不是自己為了嚇唬他說出玄黑玉拳的下落又怎會在他的酒裡下毒?可其實那毒根本沒有殺傷力,不過是安眠藥混合了極少量的睡蓮研磨而成的毒藥,也就是發作的時候比較嚇人,十二小時後必定恢復正常。(睡蓮又稱枯死的卡馬夏植物,毒性4級,食入後會讓人在頓時間內感覺到全身疼痛、乏力,時間久了會昏迷甚至死亡,劑量如果很小的話則可以被肝臟化解,只會出現輕微症狀。)
白奕獨站陽臺靜靜發呆深思時,她的身後走來一個穿著一身粉色睡衣的女人,臉上帶著睡衣惺忪的慵懶,有嫵媚更多的卻是清純。
“白奕,想什麼呢?”女人用柔荑揉了揉眼後不解問道。
驚醒的白奕回頭看見女人後,微微一笑道:“文君,你怎麼醒了?”
“做了一個噩夢,然後看到月光下站著一個冷美人,像仙子一般臨風而立,就想過來一睹芳容。”被稱之為文君的女人開著玩笑道。
“找打。”白奕笑罵一聲。
“你這好像是男人的衣服。”文君凝神看向白奕時皺眉問道,片刻間又換成玩味的笑容,道,“從實招來,是哪個夠男人的?”
“別亂說。”白奕再次笑罵出口,腦海中卻出現了蕭塵或笑或怒的身影。
“原來我們心高氣傲的大美女也思春了,難怪大半夜還站在陽臺上看月亮。”文君咯咯的輕笑了起來。
“你這是討打。”白奕臉色羞紅的向著文君舉起柔荑,嘴角卻浮現一抹如蘭如麝的笑意。
兩個女人笑罵追逐,無盡的夜空,飄蕩著她們如銀鈴一般清脆如深谷幽蘭一般淡雅的笑聲。
………………………………
蕭塵緩緩睜開眼眸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110的寢室內,三個室友正圍坐在桌旁打牌,只是動作和聲音都十分輕柔,但他們嘴角眼神內的表情卻十分豐富,或者某人睜大眼睛看著某人,或者某人一臉震驚的看著桌面上的紙牌,…………
蕭塵看了片刻後不禁覺得一陣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