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消愁,一種是借酒助興。很顯然,這次是後者。
林風不想掃大家的興,雖然自己的酒量不行但還是將自己面前的杯子斟滿,和這些人難得一次想會,雖然有一半的人自己都不認識,但從他們質樸爽朗的笑聲中林風知道這些都是可以傾心相交的人物,也許他們現在不值一提只是社會最底層的人物,可未來呢?未來誰也說不定,也許一次機會就可以讓他們青雲直上三千里,他們所欠缺的只是一個上位的機會而已,他們眼神中的雄心壯志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尤其是蕭塵。
林若海幾杯酒下肚之後話就多了起來,看著蕭塵侃侃而談的說道:“鷹哥,雖然鷹擊長空酒店破產的事情你沒說我什麼,但我怎麼也過不了心裡的這個坎。來,鷹哥,兄弟敬你一杯。”
蕭塵笑著和林若海乾了。
林若海面色潮紅的繼續說道:“說起來都怪那個什麼黑武士,去他媽的,原本以為他有著什麼大本事,卻沒想到來了酒店才一個月就把一個好好的酒店給弄跨了,要不是木頭攔著我,我一定要把他的胳膊卸下來。不過後來想想木頭的做法還是對的,都怪我自己,誰叫我沒本事不爭氣呢,要是小時候能好好的唸書學道理也不至於將老天爺發慈悲給的一個酒店好端端的給葬送了。”林若海停頓了一下,噴出一口酒氣,站起來看著張天佑打著酒嗝比劃著說道:“小子,你可不能學我,一定要好好學習,將來也不至於連個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
“你喝多了。”蕭塵笑著將林若海按回座位。
“鷹哥,你不知道,海哥這些天和我在工地上做工一直都在嘴裡唸叨著對不起你呢。”小老鼠李三適時的插了一句嘴。林若海和李三自從鷹擊長空酒店破產以後就一直在南京的一家建築工地上當小工,待遇還不錯,一天100塊錢,雖然活是累了一些,但比一些蹲在辦公室的白領掙錢還要來的快。
“這傢伙。”蕭塵看著林若海笑罵了一句。蕭塵林若海的關係是在座的任何人也無法相比的,這是一種純粹的兄弟感情,不是兄弟,勝似兄弟,即便是張天佑也不能相比,那可是十八年的朝夕相處培養下來的感情,否則林若海又怎麼會離開袍哥離開四川和自己亡命南京城?林若海重義氣講情義,蕭塵又怎麼會因為一家酒店而對他生出不滿?蕭塵拍著林若海的肩膀,笑道:“大海,以後不要再提酒店的事情了,只要我們兄弟能聚在一起就是一種莫大的緣分,那些身外之物我還沒看在眼裡。”
剛才上的三瓶茅臺早就喝完了,林風見大家都還沒有盡興就讓服務員又拿了三瓶五糧液。
“鷹哥。”林若海喝著喝著突然如一個孩子般抱著蕭塵大哭了起來,心裡的難受和委屈又怎麼是三言兩語可以說的清的?
“來,來,喝酒,今天可是高興的日子,是我們給蕭塵還有王貴大哥接風洗塵的好日子,你說你哭什麼,還是不是男人啊,這裡可是還有孩子在場,你就不怕被他笑話?”林風端起酒杯打著圓場,笑著說道。
周博今晚也喝多了,附和著林風的話說道:“林風說的沒錯,今天是個值得高興的日子,我們大家要不醉不歸。雖然我是蕭塵的導師,但我一生也沒收過幾個學生,對蕭塵就如同對待自己的兒子一樣,當然,這是笑話了,我周博這一生唯一的遺憾就是沒娶個老婆生個兒子。看我,話都說的有些糊塗了,我的意思就是大家不要和我見外,也不要因為有我在場而拘束。”周博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舌頭一直在打顫,他本身就不是一個有酒量的人,雖然學富五車但三杯酒下肚之後說出來的話卻如同一個孩子一般。
一頓飯不急不躁的吃了四個多小時,雖然有哭有笑,但大家的心情都很好。回到南大的時候已經11點多了,學校的大門早就關上了,林風下車和看大門的李老頭交涉,固執的老頭卻堅決不肯開門,說這是學校的規定,過了十一點以後絕對不能再放人進學校。
坐在車裡的周博一聽就火了,自己不就和兩個學生去吃飯回來的晚了嘛,你一個看門的老頭也敢推三阻四的?推開車門一下子就衝到了李老頭的面前,毫不留情的抓住了李老頭瘦弱的胳膊,怒目相視,大喊道:“李老頭,你敢不讓我進去?”
車裡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原來冷靜的周博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面,誰說人老成精?誰說人老了脾氣就好?周博給大家上了生動的一課。
李老頭看大門也看了快十年了,南大的老師教授也都認識,看見抓著自己胳膊的老人竟然是周博的時候頓時有些慌了,心裡知道這個老頭是南大校園裡一個惹不得的人物,雖然名義上只是南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