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官,心中一喜,這一刻,她說不出來心裡有多震動!
抱著王妞妞的男人見突然間湧現這麼一批訓練有素的保鏢,心中一急,將槍狠狠地往孩子的額角再抵上數寸,孩子嚇得哇哇大哭。
衝在最前面的幾個男人,見同伴已經被擊斃了兩個,也不敢再不顧一切往前衝,雖說錢財重要,可是,身不帶來,死不帶去,如果人都死了,還要那麼多的鈔票幹什麼呢!
他們往後退了兩步,身後的男人看到了,五官線條變得冷硬,衝著他們一吼:“不準再後退一步,要不然,我先送你們下去閻王。”
幾個男人就如正衝峰陷陣時被擊敗計程車兵,衝上前會被敵人一槍斃命,可是,退後一步違抗軍令,也是一個死字,畢竟,男人是他們長久以來的首領,命令還是有一定份量,他們緊緊地握著手中的槍支,又向前跨了兩步。
君王般的男人面不改色地望著這一幕,穿越過人行道,步至了女人的面前,他沒有看女人一眼,眸光如利箭般掃射向幾米之外的男人。
“把她放了。”冷冰的話音就如雪山上千年不化的寒冰。似要將這兒所有的人都凍死。
“如果我不呢!”為首的男人陰狠地笑著,聲音同樣有幾分陰測測的味道。
“把孩子放了,我可以不追究你們。”言下之意是要追究主謀者,他知道了幕後的真兇並不是他們這幫為了錢,在槍木彈雨中生存的男人們。
“道上也有規矩,即然收了別人的錢,就要為別人賣命,這個孩子,只能怪她命薄。”
食指微勾,手槍的保險拉上了掌,就在他要按下扳槍的最後一刻,隨著靜知一聲慘烈的哀叫聲響徹在空氣裡,一支飛刀利速地穿過空氣,筆直地刺中了男人手上的靜脈管,抵住妞妞的手槍從他手上滑落,靜脈血管劃破,鮮紅的血汁就如自來頭水管,成了一股血紅色的泉流,不斷地往下面飄落,灰泥地面傾刻間就被染紅了好大的一片,手掌槍開,妞妞從他手掌上滾落到地,發出一記悲慘的叫聲,他將手死死地按在了那個破開的靜脈血管上,想堵住那泉眼的傷口,想阻此不斷湧出的血紅,然而,沒用,左手掌全變成了緋紅的一片,大片的紅色讓人看得有些嚇人,人有多少的血,如果再不進醫院阻此這血流,男人恐怕二十分鐘後就會死在這裡。
“老大。”幾個男人見狀,嚇得面如土色,急忙向他奔了過來,男人咬著牙,陰冷一笑,瞟了一眼甩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女孩,帶著幾個屬下退到了後面,身後的幾個保鏢正欲想追,男人揚起戴了皮手套的手,阻此他們追上前的步伐。
靜知見那幾個男人飛快逃跑了,急忙跑上前,將妞妞從泥地裡抱了起來,擦掉了她嘴唇上沾染的泥沙,替她擦著眼角的淚水,把孩子狠狠地擁進了懷裡。
“妞妞,別怕,別怕。”儘管已經脫離了危險,可是,王妞妞仍然哭得快岔了氣,她不停地擺動著自己的腦袋,臉孔一片潮紅,靜知不知道她怎麼了?莫不是被剛才那幾個人嚇傻了,她撐起頭,捧著孩子的臉頰。
“寶貝,那些壞人已經走了,沒事了,別再哭了,好麼?”
可是,王妞妞仍然不停地哭泣,聲音啞啞的,有些難聽,她根本靜不下來。
靜知有些莫名其妙,身後的男人也擰著劍眉,再聽到空氣裡散發出一聲‘嘟嘟嘟’的清脆聲響後,男人眉心掠過一縷陰戾,他幾步衝了過來,一把抱過孩子,撕開了孩子身上的衣服,整整裹了三層破布,然後,孩子的胸口赫然綁著一個時針表,錶針正在火速地轉動,‘嘟嘟嘟’的聲響不停發出來,男人睜大了眼,他根本沒有想到,那些人居然給孩子安了這麼一個東西在身上,鐘錶上顯示著“4:032”分。
劍眉斜飛,轉過身,他氣急敗壞地衝著身後的屬下大喊:“快,找一個拆彈專家過來。”
“是。”身後的保鏢聽了他的命令後,嚇得個個都驚悚一片,畢竟,他們幹這行都十來年,沒有幾個人有這麼心狠手辣,居然在一個小孩子身上綁那種毀屍滅跡的東西。
撤彈專家?天啊!靜知聽了他的話,幾乎險些暈蹶過去。“不,妞妞。”她吶喊一聲,緊緊地將孩子抱在了懷裡,男人劍眉擰成了一個死結,他一把將女人拉開,孩子身上的炸彈時間有限,只剩四分鐘了,這個時間撤彈專家是沒有辦法趕來的,除非他長了翅膀,有了這個認知,他俯下頭,蹲到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孩子面前,視線凝定在孩子胸口的鐘表上,鐘錶不是很大,看著表螢幕那個數字越變越小,他的額角也滲出了些許的冷汗,抬指,摸索著表的邊緣,指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