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保密,這都是很好的建議。
所以他今天去了《紐約時報》在洛杉磯的分部,見了魯弗洛推薦給他的一位負責的主編,當然,他耍了個心眼,沒有明確告訴對方是誰讓他來找他的。之後的事情基本上大同小異。對方也再三叮囑要他小心,不要馬上就散播開去,並在他明確表示是《洛杉磯時報》的魯弗洛讓他來找他的時候,對方隨即當著他的面給魯弗洛打了個電話,並交換了下意見,哈特也和魯弗洛說了幾句。
這讓他更加的放心,於是答應在他們拉上其他更有背景的人商議如何對待之前,暫時低調行事。
也許我應該找他們借點錢,先把這該死的房租付了?坐到椅子上用雙手搓揉著臉蛋緩解疲勞的托馬斯?哈特忽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然後他苦笑著搖了搖頭,雙手握成拳頭使勁捏了捏,有些頹然的嘆了口氣,就要起身準備去將備份整理出來找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
然後,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抱歉,我看你這裡沒什麼喝的,所以給自己泡了杯速溶咖啡,你不會介意吧?”
突入其他的聲音將哈特嚇了一大跳,差點將手上的揹包扔出去,又撞倒了一張椅子後才稍微鎮定了下,然後隨手抓了個東西擺出架勢緊張的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房間的人:“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放鬆,托馬斯?哈特先生,你手中的塑膠充氣棒對我毫無威脅,你的房間裡沒有什麼合適的防身工具,沒有槍沒有刀,連棒球棍都沒有。”對方用溫和的口吻說道。
那是個看不出年紀的中年男人,也許35歲,也許45歲,有一張很平庸的臉,平庸到轉過頭或許就會忘記的地步。他西裝革履的站在哈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