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不斷點頭,彷彿站在她們那邊。
“的確。索菲所說的都是事實,不過——”他狡黠的笑了笑,“我不是那種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是一個女權主義者。”
“你是說,你是一個花花公子式的女權主義者,還是說花花公子都是女權主義者。”索菲亞露出饒有興趣的神色,不過這話問得有些不客氣。
但無論是阿德里安還是索菲亞和斯嘉麗,都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一來阿德里安在對待女人方面的口碑一直都很好,絕對不會因為這點冒犯而生氣,二來索菲亞因為在導演上面的成功,正在不斷向女權主義者靠攏——還好不是極端女權主義者——所以這麼問話也很正常。
阿德里安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曾看過一篇科幻小說,在未來,世界是屬於女人的世界,男人要麼消亡了,要麼被圈禁起來作為一個物種被研究,所以未來真的是那種樣子我也毫不奇怪,從某些方面來說,女人的確要比男人強上一些。所以,凡是男人能做的工作,女人同樣可以做,導演、製作人這些就不用說了,經理人、CEO、參謀長、國防部長甚至總統,這些女人同樣可以做。”
說道這裡他雙手一攤:“能不能做,是態度問題,而做不做得好,是能力問題,這是兩個沒有必然聯絡的概念——只要她願意為結果負責。”
“那就是說,男人可以同時擁有一大堆女人,女人也可以同時擁有一大堆男人了?”穿著大紅色吊帶低胸短裙,在胸前擠出道深深溝渠的,性感動人的斯嘉麗這時忽然不懷好意的問道,同時笑嘻嘻的和索菲亞交換了個默契的眼神。
“這就是我要單獨拿出來說的了,”阿德里安好整以暇的回答道,“女人的能力和男人並沒有太多的不同,除了一個地方。”
他停頓了下,用饒有興趣的,甚至帶著幾分無禮的侵略性目光分別打量了下索菲亞和斯嘉麗,“在床上,永遠是……”
“我。”他指了指自己。
“進入你的身體。”又指了指索菲亞,眼睛卻瞟著斯嘉麗,顯然,這個“your”是複數。
兩個女人頓時都變得有些不自在,臉蛋都有些發紅,索菲亞甚至端起杯子大大飲了一口紅酒,胸口不停的起伏,然後臉蛋發紅的瞪著阿德里安。斯嘉麗相對要稍微好點,小啜了口紅酒,抿著嘴巴看了下別處後才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同樣狠狠瞪了阿德里安的一眼。
“這是事實,無可更改的事實,”阿德里安看著她們悠然的說道,“無論什麼姿勢,無論是你背向我還是面向我,無論是你在下面還是上面,都是如此。哪怕你把我捆在床上,讓我不能動彈的隨你處理,依然如此。”
“那可不一定,日本的情趣商店數不勝數。”雖然阿德里安剛才的確有偷換概念的嫌疑。但斯嘉麗這樣純粹是在抬槓了。
所以阿德里安只是笑了笑:“我們說的前提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而不是替代品在床上,而且就算是替代品。依然改不了被進入的事實。”
“我完全可以說,我把你的吞吃了。”索菲亞這時不甘示弱的反駁道。
“可你最終還得吐出來。”阿德里安下巴微抬的笑著說道,彷彿這是個很高雅的話題,“這就是中世紀的攻城戰一樣。防守的一方可以用各種方法來控制進攻一方的進攻時間、進攻力度、進攻手段,比如襲擊後勤又或者在他們後方進行政治活動,但是否發起進攻的決定權永遠在進攻一方的手中。進攻方一旦攻入城內,防守方最多將他們趕出去,讓他們……多留些血液在城裡。”
說到最後那句話。阿德里安露出曖昧的笑容,最後那句的意思是什麼不用多少,所以兩個女人的臉蛋更紅了。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也正是這最大的不同早就了現在的社會,無論女性爭取了多少權力,現在依然是個男權的社會。”阿德里安很安逸的呷了口紅酒,“所以很多女性影評人對一些暴力**電影中,女人剪掉男人那東西的場面大加追捧。認為那象徵這對男權的徹底反抗。可惜。這不是劍與盾的關係,而是劍與鞘的關係。”
索菲亞的喉嚨輕輕聳動著,左顧右盼,魂不守舍,甚至無意識的用手指摩擦這脖子,斯嘉麗則睜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阿德里安。眼中微微露出興奮的光芒。顯然,她們在他的手段下。在公共場合下用語言肆無忌憚的侵犯她們的手段下,都起了一些化學反應。
因此。晚餐以及逛街欣賞東京的夜景之後,在阿德里安的套間當中,全身**的斯嘉麗喘息壓在同樣全身**的索菲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