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部電影花了許多jīng力。”阿德里安微笑著,用謙遜的語氣說道,“當初在投資史蒂的《辛德勒的名單》時,我就有過製作一部類似的電影的念頭。當然,你們知道,那時我還很年輕,對電影的理解也還沒到現在這種地步,所以只能按捺下來。”
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他才又繼續下去:“幾年後,旗下的出版公司出版的一本小說引起了我的注意,一部關於二戰時期的鋼琴家的傳記居然可以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書的排行榜,儘管讓人詫異,但必然有可取之處,在找來翻看之後我就知道這就是我想要的,當即聯絡斯皮曼先生拿到了改編權。不得不說,多虧我的運氣很好,也多虧出版這本書的是旗下的公司,就在我拿到不久,羅曼?波蘭斯基也聯絡斯皮曼想要這本書的改編權。”
四周頓時響起一片笑聲。
“他甚至還讓人聯絡過我,如果不是不能來美國,他肯定會親自上門。”阿德里安繼續說道,又響起了幾聲低低的笑聲,只是比較隱蔽,波蘭斯基不敢去美國的原因在場人士都是知道的。
“波蘭斯基很誠懇,非常懇誠,有一段時間我也很想將這部自傳交給他,畢竟他曾是當事人,對這段故事有著更深刻的理解。但我最終還是決定自己來,我的確沒有經歷過這些,但這既是劣勢也是優勢,可以讓我更好的從不同的角度去詮釋這個故事。於是我進行了大量的裝備,閱讀了大量的資料,本來02年我就想要開機的,但因為覺得還不夠於是又推遲了,還好今天看起來自己幹得還不壞。唯一的遺憾是,斯皮曼先生已經去世,無法看到這部電影。”阿德里安說著嘆了口氣。
“是的,真是遺憾。”貝松在旁邊附和了句,“但我相信他一定會對這部充滿希望的電影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