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要求,自然應該滿足她,阿德里安很願意滿足她的一切合理要求,比如讓她和其他女人顯得有些不同。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像現在這樣在劇組成員面前和她保持距離就是不錯的做法,很多人都知道,他幾乎不在劇組成員面前掩蓋自己和女人的關係,劇組雖然管得嚴,但偶爾也會走漏一絲訊息。
這樣或許不能永遠隱瞞下去,但幾年時間是沒問題的,娜塔莉如果對自己的想法還念念不忘的話,也會主動配合的。而且還不止如此,阿德里安還有其他的安排,比如
“密蘇里州的名字來源於蘇族人的語言,意思是獨木舟,密蘇里河與密西西比河分別流經西境與東境,完全可以在腦海中勾勒出,幾百年前印第安人划著獨木舟沿河而下,從河流中捕撈魚兒準備過冬的食物。”站在一個小小的充滿原生態的池塘邊上,阿德里安這麼對身邊的傑西卡說道。
“如果你想的話,等到明年夏天我們可以到這裡來嘗試著練習如何劃獨木舟。”他繼續說道,伸手掠了掠姑娘的頭髮。
傑西卡笑了下,然後張開雙臂深吸了口氣:“這裡可真冷,連空氣都是這麼冷。”
的確,密蘇里州最冷的時候是一月,大約只有25華氏度(…4攝氏度)左右,即使三月份的時候溫度回升了許多,但在密蘇里州的平均溫度只有60華氏度(15攝氏度)左右的情況下又能有多高。當然,再過兩個月,溫度還是回升到夏天應有的水平,所有阿德里安選擇先製作冬天裡的骨頭是正確的做法。
“難道沒有讓你記起來什麼嗎?”阿德里安有些訝異的挑了挑眉。“我記得四歲以前你是住在密西西比州的。”
“比洛克西市是港口城市,而且位於墨西哥灣。冬天並不是那麼冷。”傑西卡聳了聳肩。
“好吧,”阿德里安笑了起來,“不說了這個了,他們已經準備了,我要過去了。”
他指了指池塘的另一邊。道具組已經準備好了小船,準備拍攝女主角在幾個中年女的帶領下,將沉入池塘的父親的屍體的雙手鋸下來的情節。將鋸下來的雙手拿到警察局去就證明父親已經遇害,從而保住自己的房子。
“等收工後我陪你到堪薩斯市去逛逛。好嗎?”他這麼說道,然後湊了過來,傑西卡雖然縮了縮脖子。但還是和他親吻了下。
拍攝過程很順利,娜塔莉對角控制得很好,她幾乎和蕾?多莉融為了一體,飾演綽號“淚滴”女主角父親弟弟的演員,約翰?哈克斯也對她站不絕口。
“真是難以想象。她這樣一個從紐約那樣的大都市成長起來的女孩,能演出鄉下姑娘那種內斂的野氣質。”這個來自明尼蘇達州的老演員如此說道。
的確如此,之前在拍攝捱揍那場戲的時候,滿臉汙血的娜塔莉和一群危險的大人對峙時,那種冷靜甚至冷酷的不屈不撓的模樣給人非常深刻的印象。同樣因為捱揍而流鼻血的馬蒂爾達給人的感覺是倔強而柔弱。但被打掉了一顆牙齒的多莉卻帶著一種根植於骨髓的頑強和堅韌。像哈克斯這樣在內陸地區成長的人來說,對這種氣質的感覺是非常靈敏的。他們都這樣誇獎娜塔莉,可想而知她有多麼出。
正如哈克斯所說的那樣,一個在大城市裡成長起來的姑娘能演出這樣的感覺,確實是件很了不起的事情。阿德里安對此並沒有太過在意,娜塔莉能做到這點,除了有他一系列的安排而營造出來的不斷磨礪她的拍攝進度,以及她自己的努力的外,還有一些更為複雜的原因,這裡就不多說了。
“真是個堅強的女孩,我也很想飾演這樣的角。”通讀了劇本的傑西卡有些感慨和羨慕的說道。
雖然因為懷孕,而且還是如此年輕的懷孕,原先那活潑和喜歡錶現自己的格收斂了不少,但是那種自然而然的流出來的母氣息讓她在劇組中依然獲得了不錯的人緣,達科塔就很喜歡她,和她聊天的次數是除了阿德里安後最多的人。當然,能這樣也多虧傑西卡小腹還不明顯,以及阿德里安那種毫不掩飾的親熱。
他絲毫沒有避諱在劇本成員面前展現自己和傑西卡的關係,更是經常在娜塔莉的面前和傑西卡摟摟抱抱。和阿德里安合作過的人都知道,每次製作電影的時候,他如果不是和女主角有關係,就是有關係的女人會來劇組探班,所以用這種方法來撇清他和娜塔莉的關係再合適不過了。畢竟,誰都知道,他在這方面對外封鎖得嚴密,在劇組卻很隨意,習以為常之後又有多少人會想到在劇組裡他也會這樣?
不過,除了這個還有原因,別看娜塔莉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從她的小動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