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咧開了嘴對天長嚎起來,聲音之淒厲,須臾驚動四方。男人大皺其眉,“大過年的,家裡有哭聲吉利麼?給他們玩罷,小心些,別弄丟了就好。”
婦人瞪他,“你當這是石頭?我先前咬過,是金子。你多粗壯的腰桿子,拿金子與孩子玩?萬一不小心吞進肚裡,死得倒輝煌!”一壁說,一壁檢視,見頂上有個紐袢,便道,“好啦,別哭了。娘給你們穿起來,戴在脖子上可好?”
兩個孩子含淚應了,趕緊追進去,待套在脖頸上才作罷。
正月裡無事可幹,村裡人都聚在一起曬太陽,分吃果品。及到正午時分再放一輪炮竹,各自回家生火做飯。婦人在院子裡掃地,鞭炮炸得四處都是紙屑。還有左鄰右舍吃下的瓜子殼,都嵌進了磚縫裡,笤帚刮也刮不出來。
忽然聽聞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抬眼看,十幾個穿著甲冑的禁軍從門外經過,勒住了馬韁問:“可有人帶著一個女子從這裡經過?女子十六七歲年紀,生得極美貌。”
婦人想起昨晚留宿的兩個人,是有個女子,不過美貌算不上,很尋常的模樣。心裡有些怕,大概是在抓逃犯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搖頭說沒有。
那些禁軍揚鞭要走,卻有人從馬上縱了下來,幾步到檻內,一下把孩子提了起來,“這是什麼?”說著扽斷了頸上的細繩,將吊墜呈給領頭的效用看。
原本這種打雙陸用的棋子很尋常,城中有錢人家用金銀製也不在少數,可是出現在這種窮鄉僻壤就有些古怪了。那效用翻來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