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自己身體的動作,鍾情的心情這才好受了一點,隨後看著面前的男人,想到昨晚他的不節制,氣頓時又上來了。
“你還說,你是打算把之前五年的都一次性補完嗎?”
……紀彥庭聽了鍾情的話,心中頓時一陣無奈,輕輕的湊到鍾情的耳邊:“紀太太,你只是補了一天的而已,五年……你想得美!”
……
太令人髮指了!鍾情扶著自己還在痠痛的腰,看著已經穿戴整齊,神采奕奕的紀彥庭,心中猛地升起一陣憤慨!
為什麼!為什麼她就像是一個剛剛做了大量運動的玻璃娃娃此刻腰痠背痛腿還沒有力氣,卻偏偏那個男人,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似乎更加精神了。
似乎注意到鍾情的目光,紀彥庭微微一笑:“紀太太,鑑於你今天受了公傷,所以,我就暫且饒過你這一次吧。”說完,對著鍾情微微一笑,人已經消失在門口。
鍾情怒氣衝衝的看著紀彥庭的背影!
公傷!鍾情當然知道紀彥庭的言外之意,為老公受的傷,簡稱公傷!靠,她真的越來越不純潔了。
吃過早餐之後,鍾情真的像紀彥庭說的一般,沒有再下床,實在是,太丟人了!她的身體雖然並不算是特別良好,但是除了心臟那個腫瘤之外,她對自己的體制還是很有信心的,但是這份信心,在這個男人這樣的重壓之下,好像,很是不堪一擊啊!
到了中午的時候,鍾情的身體終於微微緩解了一下,加上泡了熱水澡之後,身上頓時舒適了很多,倒也可以下樓走動走動。
只是看著王姨曖昧的笑臉,鍾情就有要逃跑的衝動,王姨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鍾情現在的狀況是怎麼造成的,如今又看鐘情腰痠背痛的樣子,自然就更加清晰了。
最終鍾情還是沒能夠在王姨極其曖昧的目光中挺過來,直接放下一句,我還有事,便朝著樓上的臥室奔去,只是身後,王姨若有似無的目光,還是存在著。
鍾情心中哀嚎,她不想見人了!
紀彥庭,你這個玷汙我名聲的禽獸啊!
而此刻神清氣爽一臉饜足的紀彥庭,顯然是聽不見鍾情的哀嚎的,反而情緒特別高昂的去公司,將這幾天公司滯留的一些檔案處理好,以方便之後和鍾情結婚的時候,不會留下太多的任務要好。
唇角微微一笑,紀彥庭又想到了昨天鍾情疲憊的樣子,他好像,真的有些過了,那個女人的臉色,都有些蒼白了。看來今天要好好地犒勞犒勞他辛苦的紀太太!
“啪……”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大力從外面開啟,一個身影已經飛快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紀彥庭眉心微微一皺,轉頭看向來人時,頓時愣在了那裡。
事實上,有人能夠這樣沒禮貌的走進自己的臥室,紀彥庭便已經猜到是誰了,只是當他看見此刻潘微的神情時,心中還是忍不住冒出一陣驚詫。
這個男人,真的是自己之前看到的那個男人?這分明是……一個頹廢男啊。
“喂,你怎麼了?”紀彥庭微微皺眉,直接問道。
潘微視線朝著紀彥庭這邊掃視了一眼,眉心一直緊皺著,絲毫沒有說話的跡象。
紀彥庭也不惱,只是微微聳聳肩,緩緩起身走到潘微面前的沙發上坐下,手隨意的倒了一杯水,放在潘微的面前。
潘微倒也不客氣,直接拿起水杯一飲而盡,頗有一種氣吞山河的氣勢。
還能吃喝,證明不算太差,紀彥庭心中靜靜的想著:“現在可以說發生什麼事情了吧!”紀彥庭直截了當的問道。
潘微猶豫了良久,眉心都跟著緊皺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方才不情願的說道:“童可回來了!”
聲音,要多僵硬有多僵硬 。
聽見潘微的話,紀彥庭的眉心緊跟著皺起來,“兩年前他不是離開了嗎?”對童可,他相信,自己瞭解的並不比潘微少。
“誰知道現在他有回來了!”潘微神情很是懊惱,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一副焦躁的樣子。
“不過是一個小明星而已,至於這個樣子!”紀彥庭心中雖然也很不爽,但是卻也沒有像潘微這樣反應這樣大。
潘微沒好氣的瞪了紀彥庭一眼,隨後緩緩說道:“童可見了鍾情!”
只是這一句話,果然看見紀彥庭臉上隨意的表情收了起來,展現一抹嚴肅:“前天鍾情去了個陌生的地方,就是去見童可?”聲音,終於帶了一絲認真。
“嗯哼!”潘微應了一聲,“當時我也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