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情卻像是沒有聽見此刻紀彥庭的安慰一般,又重新問了一遍:“紀彥庭,你不是說,你要唔出差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聲音,比起第一次的平靜,已經多了一絲的質問。
聽見鍾情的話,紀彥庭的臉色微微變了變,良久,紀彥庭突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依舊文不對題的說道:“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
鍾情聽著紀彥庭的話,依舊只是固執的搖搖頭,看著面前的男人:“紀彥庭,你回答錯了,是我先問你的,而且,我問你的問題是,你不是說,你要去出差嗎?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是說,您堂堂紀氏總裁,到紀氏就相當於出差了?”
“情情,你不要這樣……”紀彥庭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眼神中帶著明顯的疲憊。
鍾情微微愣了一下,隨後緩緩的問道:“不要怎樣?無理取鬧?還是無事生非?”鍾情知道,自己現在胡亂說話的樣子,一定很難看,甚至不像是以前的自己了,可是比起自己現在的形象,鍾情更在乎,那個對自己撒謊的紀彥庭。
“不是這樣的情情,”紀彥庭緩緩的說道,隨後無奈的搖搖頭,卻終究只是一言不發。
鍾情微微穩定了一下自己此刻的心神,隨後冷聲問道:“是千重韻逼著你這麼說的?”聲音很是冷靜,就好像是在說著別人的事情,而不是自己正在親身經歷的一般。
聽著鍾情的話,紀彥庭的眼神,微微眯了眯,隨後,眼睛緊緊的看著面前的女人:“是千重韻告訴你的?”
聲音中,甚至帶著點點危險的訊號,鍾情知道,這份危險,不是針對自己的,可是,鍾情的心中,還是一股抑制不住的難受。
良久,她看著面前的男人,緩緩的問道:“紀彥庭,千重韻還告訴了我一些事情,你想不想聽?”
聲音中,甚至帶著點點的威脅的意味,紀彥庭心中,浮現出一股巨大的恐慌。
看著此刻紀彥庭臉上的表情,鍾情的心,朝著下面沉了沉,淡定如紀彥庭,在聽見千重韻留給自己的訊息時,竟然會流出這樣的神情,這無疑,是心虛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