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鍾氏的董事長,我想,我一點也不介意看著一條生命消失在我的面前。”
沈青喬的臉頰,頓時隨著紀彥庭的這句話變得異常的蒼白,她一直都以為自己可以再不同的人面前,說出不同的話,可是現在,看著面前的紀彥庭,沈青喬不得不承認,她其實不是不害怕的,只是讓她產生害怕這種感覺的,除了發怒的裴承遠,就是現在的紀彥庭了。
“不管怎麼樣,我都感謝你最後救了我的生命!”沈青喬緩緩的說著,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看著面前的男人:“紀先生,聽您的意思,您也覺得救我,是鍾小姐的功勞?”
“聽我的意思?”紀彥庭聽見沈青喬的話,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他好笑的看著面前的女人,直接反問道:“那麼聽沈小姐的意思,一點也不認為你現在還活著,和鍾氏的董事長有直接的關係?”
沈青喬被紀彥庭頓時反問的一陣狼狽,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才是,只是狼狽的站在那裡,而紀彥庭,只是慵懶的坐在那裡,或許是因為剛剛從房間出來的緣故,身上帶著一種沐浴之後的香氣,以及酒香,交織在一起,更讓人覺得無端的緊張。
“沈小姐,您到這裡來,究竟是要做什麼,還是說清楚一些比較好,我不是很有時間在這裡和你一起沉默!”紀彥庭說著,看著面前的女人,眉心微微皺起,顯示著他現在已經很不耐煩了。
如果不是剛剛姑媽說讓自己見一見這個女人,他會讓這個女人,連自己的面都見不到,雖然他並不知道姑媽為什麼要這樣做。
沈青喬聽見紀彥庭的話,微微咬了咬自己的唇,隨後緩緩的說道:“我只是想要感謝你……”
“沈小姐還是收回去你那套說辭吧!”紀彥庭想也沒想,直接否認了沈青喬的話,隨後,緩緩的說道,“沈小姐,你的臉上,可是連感謝兩個字都沒有寫,只有三個大字‘我有事’!”
說著,紀彥庭微微朝後調整了一下坐姿,隨後視線慵懶的看向一旁的方向,繼續說道:“所以,沈小姐,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我不喜歡和人繞彎子,還有,不要說你沒事,我的時間不是你用沒事就可以打發的!”
沈青喬聽著紀彥庭毫不留情面的話,真想轉身就離開,紀彥庭對著鍾情,便從來就不是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他雖然也會氣鍾情,可是她能夠看出來,紀彥庭對鍾情的那種調侃,還有那種真心的微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對著自己的笑,都顯得這麼勉強。
想到這裡,沈青喬的心中頓時更賤彆扭了,又是鍾情那個女人,她從來都是這樣,成為了自己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
想到這裡,沈青喬心中的猶豫與驚懼頓時全部消失了,看著面前的男人,良久,沈青喬突然問道:“紀先生,我知道,您已經訂婚了,但是,您還喜歡這鐘小姐吧,否則,也不會這樣維護鍾小姐?”
紀彥庭聽見沈青喬的話,眉心頓時緊皺起來,心中甚至都是微微一頓,不過很快,紀彥庭便反應過來,看著面前的男人,良久,紀彥庭突然微微一笑:“維護那個女人?不知道沈小姐是從什麼地方看出來的,那個,不過是一個被問我拋棄的女人罷了!”
“紀先生可以瞞著所有人,但是瞞不過自己的心!”沈青喬卻一臉篤定的看著面前的男人,而後緩緩地說道,“紀先生,您訂婚的那天晚上,有不少記者看見您從自己的別墅裡走出來呢,連自己的未婚妻都可以棄之不管,說紀先生不在乎鍾小姐,誰相信呢?”
說到這裡,沈青喬心中頓時對鍾情更加的憤恨,那個女人,就知道勾引別人的男人,不知檢點。
紀彥庭聽著沈青喬的話,突然眯了眯眼睛,而後竟然笑了出來,他看著面前的女人,隨後緩緩的說道:“就算是有這麼回事,沈小姐,這麼說,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這話一出,沈青喬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笑容,她看著面前已經承認了自己感情的男人,隨後緩緩的說道:“紀先生,你既然在乎鍾小姐,為什麼現在還要任由鍾小姐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呢?”
“別的男人?”紀彥庭嘴角的笑容微微停頓了一下,腦海中瞬間便閃現出裴承遠的樣子,可是轉眼之間,紀彥庭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面前的男人,身為裴承遠的未婚妻,在自己的未婚夫和別的女人曖昧的時候,不去找自己的未婚夫,而是來找他。
這個女人,要麼就是太過於單純,要麼就是很有新奇。
而紀彥庭心中頓時明瞭,一定不會是第一個。
想到這裡,紀彥庭嘴角的笑容突然變得玩味起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