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知道,自己現在不應該再惹怒紀彥庭的,可是心中就是一陣不爽,他讓她痛苦,她也不想讓他好過。
“不,情情,你是我的女人。”紀彥庭的呼吸慢慢的加速。
“我不是。”依舊是固執的否認。
果然,像紀彥庭這樣的天之驕子,怎麼可能忍受一個人一直的拒絕?
他猛的從鍾情胸前抬頭,雙眼赤紅,怒火幾乎要燃燒了這裡的一切:“那麼,鍾情,你告訴我,你是誰的女人?裴承遠嗎?不要忘了,你們已經離婚了,離婚證,甚至都是我親自幫你們辦的。”
鍾情這一次,沒有再逃避紀彥庭進盯著自己的眼神,只是嘴角一抹諷刺的笑容,看著面前的男人:“紀彥庭,我和裴承遠,最起碼還是有過一紙婚約,你呢?你不過是拿我當做你洩慾的工具而已?”
“你真是這麼以為的?”不知道紀彥庭想到了什麼,此時他聽見鍾情的話,眼神甚至都平靜了下來,如冰一般,看著鍾情。
鍾情沒有說話。
“既然鍾小姐都這麼說了,不應了鍾小姐的請求豈不是白白耽誤了現在的大好時光?”
說著,雙手再鍾情的身上游移,不斷的點火。
只是鍾情卻定住了,腦海中一直迴盪著剛剛紀彥庭叫自己的稱呼,鍾小姐…即便是三年前,甚至重逢後,他再升起都不過是暴怒的稱呼自己一個人女人而已。
如今,鍾小姐,真是一個疏遠的稱呼,他真的只是把她當做洩慾的工具而已了。
偏頭,掙扎,不斷的躲避著紀彥庭在自己身上的動作。
可是,她的力氣,哪裡抵得過紀彥庭。
不過一分鐘的時間,她已幾近赤、裸,而他,依舊是一襲帥氣的西裝,伏在自己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眼神中,火熱的**,嚇得驚人。
兩相對比,那樣的紀彥庭,和這般狼狽的鐘情……
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頓時席捲了全身,甚至當初在紀家,面對他的姑媽吳翎的冷言冷語時,都沒有這樣的恥辱感。
彷彿,自己就是一件商品一般,面前的男人,用眼神掃視著。
微微的蜷縮身子,鍾情不想再看見這樣的紀彥庭,可是紀彥庭卻像是看不出鍾情的窘迫一般,伸手,將她的雙手固定在頭上,而後唇,慢慢的湊到鍾情的耳邊。
“情情,現在我可以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