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後,我發現……原來早已經物是人非。”
“那又如何,”鍾情極力的想要控制此時心中的震驚,“你之後帶那麼多的女人回家,婚房又怎麼樣?”
“從來沒有別的女人!”紀彥庭頓時一陣咬牙切齒,看著面前的女人,那目光,似乎能夠將鍾情吃了一般。
“那你說……”鍾情想要反駁,只是還沒有說完,便已經被打斷了。
“我說你就信?我還說要娶你為妻,怎麼不見你相信?”質問的語氣,頓時讓鍾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怎麼,不說話了?”紀彥庭聲音上揚,看著她。
“那不一樣。”最終,鍾情偏頭躲避過紀彥庭看著自己的目光,悻悻說道。
“怎麼不一樣?”紀彥庭顯然十分在意此刻鐘情的回答,進一步的逼問著。
鍾情頓時一陣語塞,她能夠說什麼?說當初是你先解除的婚約,說你姑媽有多麼討厭自己的存在,還是說她對他在部隊那幾年的無奈?
最終不過是自取其辱。
微微垂眸,鍾情選擇了閉口不言。
只是紀彥庭卻將鍾情的反應當做了預設於對他們這段感情的背叛,嘴角頓時嘲諷的一笑,看著面前的女人。
“鍾情,我要是知道有一天會被你傷的這麼深,高三那年我絕對不會多管閒事。”
一席話,卻成功的讓鍾情的臉色變了,只剩下一片蒼白。
高三那年,好遙遠的事情……
那時的他們,都還只能算是個孩子。那時候的鐘情,還有一個美滿的家庭,或者說,是她自以為美滿的家庭。
而紀彥庭不同。
她知道,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便出車禍死了,因此,他的性格,一直都是陰沉的。
鍾情知道,紀彥庭一直很討厭這一段由爺爺奶奶傳下來的娃娃親,原本,該作用在他們的父母身上的,可是,他們的父輩都是男子,是以,便傳到了他們身上。
鍾情雖然也不喜歡從小便被人安排的人生,卻也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在奶奶告訴了她紀彥庭的身世之後,對這個男孩有了一點可憐的感覺。
而紀彥庭,在接觸到鍾情的可憐眼神後,對她更加的厭惡。
只有高三的事情……應該算是他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