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卻難得的在第二天真的帶她去了。
雖然最後,僅僅只是因為沈青喬的一通電話,二人難得的一次“聚集”被打斷,對的,是聚集,而不是……約會。
但是第二天,鍾氏董事長鍾情和得力丈夫裴承遠婚姻生活不和的訊息,不攻自破。
鍾情也便知道了,論手段,自己怎麼可能比得過裴承遠。
只是那一次的遊樂園之行,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你知道當初的事情?”鍾情不可思議的看著身邊的男人,他那個時候還在關注著自己的事情?
“什麼事情?”
“我和裴承遠……”在鍾情將這句話說下的瞬間,紀彥庭的臉色便沉了下來,目光似乎都變得有些陰鷙。
她和裴承遠的那段婚姻,一直都是心中的一根刺,拔不下來,卻也無法消融,即便現在在她身邊的,是他。
他無法忘記當初那個一貫清冷入水的裴承遠,僅僅只用一張結婚證,便將自己羞辱到了塵埃裡。
“情情,你和裴承遠已經是過去式了,而且,永遠不可能再有交集。”紀彥庭努力的穩定著自己的情緒。
車子的方向盤大力的翻轉,然後瞬間停下。
車子漸漸的熄火。
鍾情頓時感覺一陣納悶,不懂為什麼紀彥庭會在這裡停下。
疑惑的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抬眼望向前方不遠處,別墅的大門,猛然一陣驚愕。
一個男人站在那裡。
準確的說,是那個剛剛還在鍾情回憶中的男人。
裴承遠。
靜靜的站在那裡,只是似乎被什麼事情困擾著,因為即便是站著,他都在輕輕的揉著自己的額頭。
“怎麼?想見見他?”
……
鍾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裴承遠來找他,一定有事情,但是自己現在,也不想再見到他是真的。
那天在記者會上,他對她避如蛇蠍一般的閃躲,讓她深深的覺得可笑,三年的夫妻,不過是碰一下胳膊,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
“你要去見他嗎?”身邊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開啟了車窗,車燈熄滅,車靜靜的停在離著裴承遠不到五十米的地方,指著他,對著鍾情問道。
“我……”鍾情張了張嘴,只是“不見”兩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便察覺到身邊門鎖一響。
“下車。”紀彥庭看著前方,面無表情的說道。
“什麼?”
“下車。”
“紀彥庭,你發什麼瘋?”這麼輕易的把她讓出去,甚至不問青紅皂白就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