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的時候,她便已經發現了沒有唯一……因為……她不是他的唯一嗎?
“鍾小姐,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只是希望鍾小姐能夠認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以為別人稍微認真一點,就一定是愛上你了。”
說完這句話,吳翎最後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似乎被自己打擊的不輕的鐘情,心中冷笑一聲,已經奪門而出。
她還以為,經過這麼多年,這個女人已經蛻變了,結果還是這麼容易攻破,只要她還在紀氏一天,她鍾情就別想進紀氏的大門。
鍾情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手心還放著那一枚有些暗淡的戒指,腦海中一直迴盪著吳翎的話。
如果紀彥庭真的喜歡自己的話,為什麼不肯刻上:唯一?是不是真的如同吳翎說的那樣,他在給自己留退路?
如果紀彥庭真的想和她訂婚的話,那麼為什麼不公開呢,讓全市的人都看見了他紀彥庭是如何把她鍾情從笙島上接回來的,卻不對外公佈二人已經訂婚的事實……
如果……
心中太多的如果……
她開始對他們之間的感情懷疑了……
可是一段感情中,最重要的不是信任嗎?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信任這個詞語,鍾情只感覺一陣心酸,或許她,該選擇信任的,她該去親自問紀彥庭的吧。
心中有了這個想法,鍾情竟再也無法壓抑,出門直接朝著外面跑去。她要直接去問紀彥庭,去問他的話,遠比自己在這裡猜測來的有意義。
身後的大門,隨著鍾情的動作,開啟,又自動的關上,別墅區,又怎麼會有計程車出現呢,鍾情只能沿著兩旁的人行路,靜靜的走著。
身後,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靜靜的停在那裡,中年司機看了看出門的鐘情,回頭看著身後的女人:“太太,鍾小姐應該是去找紀先生了。”
“恩,讓她去。”車後座,吳翎看著鍾情的背影,微微一笑,讓她去吧,反正她也沒有說謊不是嗎?
鍾情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路,腳上的鞋跟不高,腳卻也有些痠痛了,終於來了一輛計程車,鍾情幾乎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