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中消失了一些。
“我是怕你去打攪別人的好事!”紀彥庭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鍾情,這個女人,摻和別人的相親,會讓人誤會的。
“誰跟你說我去打擾別人的好事?”鍾情忍不住衝著紀彥庭翻了一個白眼。
“哦?”紀彥庭慢慢的靠近鍾情,“這麼說,你就是在躲我了?”雖然是疑問,但是卻一副篤定的樣子。
鍾情頓時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看穿了一般,對著紀彥庭虛偽的一笑:“請問您哪位啊,我為什麼要躲避你?”
“呵,”紀彥庭微微一笑,掩飾住眼中的怒火,“我是什麼人,情情你不是最瞭解嗎?怎麼,吃幹抹淨了,開始不認賬了?”
“誰吃幹抹淨了!”鍾情頓時火大,這個男人,總是有本事將所有的事情都引申到那個方面,偏偏自己不知道如何作答。
“難道不是你嗎?剛剛應付完我,就急不可耐的到這裡來拆散陸期了,還說你不是貪得無厭?”
“紀彥庭,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嗎?你以前做的事情可比我現在過分過了,再說我只是來看看官野野而已……”
“只是來看官野野?”紀彥庭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突然打斷了此時鐘情的思路,頓時停頓下來,雙眼無奈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手腕被抓住,自己根本掙脫不開。
“不然你以為?”鍾情沒有好氣的說道。
紀彥庭原本積鬱在心中的煩躁頓時消失了大半,伸手開啟自己這邊的車門,而後拉著鍾情沒有受傷的那隻手,下車關門,動作一氣呵成。
鍾情皺眉,看著變臉如變天的男人,猛然想到自己剛剛的話,這分明是著急著向他解釋自己的忠貞一樣。
“你帶我去哪兒?”
鍾情看著紀彥庭將柺杖扔進了車裡,又攬著自己的腰,微微偏移了一下,卻被更加緊的攬進他的懷中,她乾脆不掙扎了。
“你不是要看看傳說中的官野野?”紀彥庭理所當然道,“正好我也看看那個敢調戲潘微的人。”說著一臉興致勃勃的樣子。
色狼!
鍾情心中忍不住一陣惱火,伸手便將紀彥庭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掙脫開,自己一個人朝著裡面走去。
紀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