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腳步沉穩絲毫不見紊亂的紀彥庭,甚至抱著自己的手臂都沒有一絲動搖,還知道上下臺階,這哪裡是一個醉鬼?
“你沒事了?”鍾情詫異開口。
可是頭上的男人卻像是沒有聽見鍾情的話一般,直接橫抱著她上樓,腳大力的將房門踹開,又微微側身,將門大力關上。
緊接著,鍾情被人不輕不重的扔到了床上。
在她以為面前這個男人難保不會發瘋的時候,紀彥庭只是用已經有些暗淡的眼神看了她一眼,隨即倒在鍾情的身邊,伸手,將自己的胳膊搭在鍾情的胸前。
“睡覺。”這是紀彥庭說的最後一句話,而那胳膊,就像是怕她逃走一般。
“紀彥庭?紀彥庭?”鍾情嘗試著叫了幾聲紀彥庭的名字,卻依舊見身邊毫無反應,忍不住伸手,將他的胳膊拿到一旁。
讓她詫異的是,紀彥庭的胳膊也只是軟軟的任由她擺佈。
鍾情此刻終於相信了,紀彥庭是真的醉了,她不知道剛剛是什麼力量支撐著紀彥庭站了起來,甚至鎮定自若的像是一個常人一般,而非一個醉鬼。
伸手,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額頭,幸好沒有發熱,否則,她豈不是又欠了他一筆人情。
等等,她是在……關心他?
心中猛然冒出一陣驚悚,鍾情隨即轉身,站到地面上,看著床上已經睡著卻已經緊皺眉頭的男人。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別人為了她才弄成這般田地,讓她袖手旁觀……她真的做不到。
又一次確定了男人已經沉睡過去,甚至鍾情使勁拍了拍他的臉頰,都沒有轉醒的傾向……而且……鍾情看了看紀彥庭已經明顯有些泛紅的臉頰……如今,怕是沒有人敢這麼對他了吧。
如果他明天早上知道這是自己打的,不知道會不會打回來……
不過卻也完全的放心下來。伸手將他身上依舊帶著濃重酒味的襯衫外套的扣子解開,只是在看見裡面精壯的胸膛時,面色還是忍不住紅了紅。
這個男人……身材一直都很好。
翻手,鍾情使力將他癱軟的身子翻了一個個,順利的將襯衫脫了下來。
接下來褲子倒是容易了很多,只是……當鍾情看見只穿著內褲的紀彥庭時……最終還是沒好意思將他的最後一層屏障脫下來,半拖半拉的終於將他弄到已經放好水的浴缸,鍾情本想讓他自己泡一會兒。
只是看著他此刻任人擺佈的樣子,難保不會將自己溺死在浴缸。
紀氏總裁酒後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