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垂頭:“沈青喬的病已經康復了,她和裴承遠應該會結婚,另外,別說潘微喜歡的不是女人,即便是,潘微也已經有些在乎官野野了,不會是我……所以,你不用……”不用擔心和吃醋……
最後那句話,鍾情沒有說,她擔心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紀彥庭聽到鍾情的話,緩緩的抬起頭來,她這一席話,說的很是輕柔,最終,紀彥庭只是緩緩點頭。
鍾情這一次,總算是可以問出自己心中想問的問題了:“你額頭怎麼回事?”有些紅腫,最要命的是,深處有淤血,上面還有一道大概大厘米的暗紅色的傷口,看起來就像是有人用利器打的一般。
紀彥庭被鍾情問的心中一愣,隨即緩緩的搖頭:“沒事,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
鍾情看了一眼抿著唇不肯說的男人,最終只是在心中緩緩的嘆了一口氣,而後起身,走到一旁的旁廳,拿出醫藥箱,碘酒,繃帶,藥膏,紗布一樣不少。
紀彥庭看見鍾情手中的工具,就知道她想做什麼,原本想拒絕,頓時停住了,任由鍾情慢慢的靠近自己,輕輕的給傷口處慢慢的擦拭著。
事實上,這個傷口,他已經帶了一週,最初很痛,後來,就感覺不到了。
只是如今,被鍾情這樣輕柔的擦拭著,紀彥庭猛然察覺到傷口還是很痛,那種狠深的刺痛。
鍾情看著紀彥庭的眼睛都跟著顫抖了一下,語氣和動作都不自覺的放的輕柔:“很痛嗎?”
紀彥庭因為這鐘情的話,心中突然一陣恍惚,隨後才緩緩的回應道:“不痛。”
時間好像過得很慢,等到鍾情將紀彥庭的傷口全部處理完之後,也不過才過了十分鐘而已,鍾情看著面前的男人,男人突然抬頭,二人的視線,突然就在半空中匯合,膠著。
沒有人率先離開,二人都這樣看著彼此,良久,紀彥庭緩緩的靠近鍾情,隨後說道:“這一次記著閉眼睛。”
鍾情覺得自己就像是鬼迷心竅一般,竟然不自覺的就閉上了眼睛,靜靜的感受著唇上,傳來的男人的唇溫柔的觸感……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紀彥庭終於緩緩的離開了鍾情的唇,而後看著她微微一笑,這一個笑容浮現,他的眼中都像是有小星星在閃爍一般。鍾情甚至覺得自己有些看呆了。
“上樓吧……”紀彥庭聲音喑啞的說道。鍾情的臉突然跟著一紅,腦海中突然便湧現出一片片旖旎的畫面,微微垂頭,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繃帶和藥膏,方才開口說道:“你先上去,我把這裡收拾一下……”
紀彥庭的視線在茶几上看了一眼,隨後緩緩的點點頭,算是同意了,而後總算是放開了環著鍾情腰身的手,看了她一眼走上樓去。
鍾情看著紀彥庭的背影,總覺得事情發生的很是邪門……
她以為今天會和紀彥庭引發另一場戰爭的,可是事情的發展,卻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就像是夢一樣。
唇角突然便展開一抹笑容,鍾情將茶几上的繃帶,紗布以及藥膏等等,全部收拾好,洗了洗手,方才緩緩的朝著樓上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鍾情總感覺,自己的心中總是忍不住一陣一陣的跳動,似乎……很緊張……
兩人都坦誠相待過幾次了,還緊張什麼……鍾情在心中拼命的安慰自己,可是好像……絲毫不管用……依舊跳的飛快。
緩緩的走到臥室門口,鍾情看了一眼半掩著的房門,站在門外又一次深呼吸了一口氣,而後方才以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大氣凜然的走進臥室。
紀彥庭已經半躺在床上了,只是穿著的,還是之前的那套西裝。猶豫是背對著房門方向的,鍾情並不能看見此刻紀彥庭的表情。
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跳,鍾情緩緩的繞過床鋪,而後走到另一邊面對著紀彥庭的方向,只是在看見床上的紀彥庭時,鍾情只感覺一陣啼笑皆非。
虧得她還緊張兮兮了半天,結果男主角已經在床上睡著了……
視線猛然便看見紀彥庭眼瞼上的青黑,眸光頓時微微一暗,他究竟發生了什麼,或者……在想什麼事情,把自己折磨成了現在的樣子呢……
心中突然便是一陣心酸,伸手,將紀彥庭的西裝釦子解開,穿著這個睡覺,能夠睡好才怪呢。
睡夢中的紀彥庭,比起醒著的他,要聽話的多。
鍾情看著面前乖乖任由自己擺佈的男人,唇角突然微微一笑,將男人的西裝,襯衫一一脫下,在看見男人光裸而精裝的胸膛時,鍾情頓時有一瞬間的怔忡,